陸慎便把那藥酒遞給林容“喝一口,暖暖身子,過會兒,我替你把衣裳烤干了穿上。”
林容那里肯喝,只怕這酒里有什么。陸慎默默瞧了她半晌,忽仰頭喝了一大口,隨即扔了那酒葫蘆在床上,拾了衣衫,往火塘邊升火去了,背著著林容,一副非禮勿視的模樣。
林容這才放心,到底是冷,擰開那葫蘆,細細聞了一遍,這才慢慢抿了一小口。她靠在墻壁上,聽陸慎道“關外的匈奴又有異動了,我恐怕不能在此久留了。”
林容嗯一聲,又抿了一小口,果然覺得暖和了些,問“什么時候呢”
陸慎不想聽的話,自動過濾掉,也不回答她,只當沒聽見,接著自己的話來說“這次我恐怕要親自領兵去的,前幾次,派出了七萬大軍,輪著點了三個將,老成持重的有,銳意進取的也有,不拘一格的也有,要么損兵折將,要么無功而返,皆是不得其法。這幾年漠北天時頗好,水草又豐茂,竟叫那匈奴人養出了三四萬的騎兵來。一旦南下,繞過河西走廊,直逼邊地重鎮。”
林容聽了,忽想起關于陸慎那個箭鏃而死的夢來,心里悶悶的,不自覺又抿了一口酒,問“非得親自去”
陸慎將那衣衫翻了個面,道“原先雍州的舊將,頗行不法,我很是殺了一批,如今青黃不接,無人可用,只得我親自去。”
林容喔了一聲,道“那你要注意些,別叫箭射中了。”
陸慎聽了默然“從前肩上的舊傷,一下雨便有些不好,還有些發麻了,不知要不要緊不過,也沒什么空閑,等對匈奴用兵回來,再尋名醫診治吧。”
那酒吃的雖跟果酒、米酒一般,卻后勁極大,林容本就酒量不好,在現代是一杯倒,在這里也喝不了多少,此時抿了四五口暖身子,自己還沒覺得如何,已經有些微醺了,聞言迷迷糊糊坐起來,喚他“你過來,我瞧瞧。”
陸慎將那烘干的衣裳抱著懷里,起身往床邊而去,緩緩脫下自己帶血的衣裳,露出一片精壯的胸膛來。
林容俯身過去,坐得并不太穩,一只手輕輕撐在陸慎胸膛上,一只手去輕輕點他的肩膀,問“這里疼嗎”
良久,陸慎從喉嚨里吐出一個嗯字。
林容那手又指著另外一處,問“這里疼嗎”
陸慎喉頭滾動,復嗯了一聲。林容奇怪得撇了他一眼,問“這里也疼嗎”
陸慎回“疼”
林容右手本就扭傷了,撐著陸慎胸膛上,沒一會兒便覺得疼,她緩緩放下來,額頭輕輕靠在陸慎肩上,只覺頭暈“我不舒服,明日再替你瞧瞧吧。”
陸慎嗯了一聲,伸手去撫她垂到腰跡的青絲,輕輕一拉,那小衣便漸漸滑落,露出里面的兩團軟玉來,輕輕撥動,便聽得那小婦人嬌哼一聲。
陸慎偏頭,順著耳垂往下吻去,末了啞著聲音問她“那里不舒服”
林容抬頭,望著陸慎,眼神越發迷離,想了想,閉眼靠在陸慎肩上,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