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楊挑眉。
“剛才拿出來了。”陸映川不情愿大寫在臉上。
難得看見陸映川這么著急,祝楊突然起了點玩心“那你可以再放回去。”
陸映川突然打橫把祝楊抱起來,直接往他的房間走。
“陸映川,你他媽放我下來”祝楊驚了一下,面紅耳赤,雙腿掙扎“我現在不想跟你玩了,我今晚要回自己房間睡。”
陸映川手臂摟緊,把人箍在身前,神情冷淡地說“做完再放你回去。”
祝楊被男朋友的狗言狗語震驚到。
這人這是不裝了
陸映川這個人,假正經的時候是真的很正經。不要臉起來,是真的很他媽不要臉。
祝楊還沒回過神,被陸映川抱進房間,無情地扔到床上。祝楊在床墊上彈了兩下,抬頭看見床邊人的表情,頓時警覺。
出現了,冰凍狗最不好惹的表情。
祝楊撐著床坐起來,往床頭縮了縮,語氣溫和地安撫“川哥,你冷靜一下,我陪你玩。”
陸映川解開兩顆睡衣的紐扣,拿起床頭柜上的小盒子,從側面撕開薄薄的塑料包裝紙,把里面東西全部倒在床上。
陸映川撿起一片正方形的物品,叼住包裝邊角,一條腿跪上床,垂眸掃視床上的人“我幫你脫”
祝楊不敢再刺激人,臉耳紅透,感覺脖子往上一片滾燙,乖乖配合“不用麻煩,我自己來。”
太久沒和陸映川玩,祝楊差點忘了,這家伙平時還算好說話,真到了這種時候,卻非常強勢,一點都不好欺負。
兩套睡衣散落在床邊的地毯,房間里的最后一盞臺燈也被關上。
細密的啄吻聲在黑暗中低低回響,兩個男生交錯的呼吸低沉又曖昧。聽著陸映川逐漸變化的呼吸,祝楊心跳飛快,耳膜都快被震得發痛。
祝楊曲著一條腿懶懶躺在床上,還沒開始玩就已經有點累了,看著男朋友做最后的游戲準備。
陸映川直起身,眼底略微染了點隱忍的紅,垂眸沉沉看著他,咬開方形的塑料包。
空的包裝紙裝飄下床邊,精準地掉進床邊垃圾桶。
“怕嗎”陸映川撐著床,低頭吻了吻祝楊的額頭,低聲問。
祝楊睜開眼,呼吸緊張加速,眼尾紅了一片,嘴上逞強“又不是沒玩過,陸映川,別以為你有多了不起草,陸映川,你他媽別這么”
罵聲被炙熱的吻落下來堵住。
陸映川磨著祝楊的嘴唇,又偏頭繞去折磨他的耳垂,分散他的注意力。
白皙的耳垂被牙齒磨紅,又癢又燙,祝楊想轉頭躲開,狗東西又會追過來繼續折磨。陸映川很會軟硬兼施,把手指伸進祝楊的發絲里,安撫地按揉。
祝楊手指摳住陸映川的肩膀,緊閉的睫毛細細顫動。不想讓這人太好過,他叼住冰凍狗最不經招惹的耳朵,很快就把狗耳咬得快要著火。
重力被爸爸關在門外,靈敏的小耳朵動了動。里面兩人沒有睡覺,仿佛在玩好玩的游戲,門內微弱地傳出吵鬧聲。
兩個爸爸自己玩得開心不帶它,重力生氣地瘋狂撓門,被拋棄一樣慘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黑暗的房間里像開了空調,熱得人難受。
第二枚包裝輕飄飄掉進垃圾桶。
“川哥。”祝楊的嗓音啞得聽不清,不太忍心兒子在外面慘叫,心軟地說“要不讓兒子進來吧。”
陸映川做什么事情都很專注,低頭咬了祝楊一口,懲罰不專心的男朋友。
祝楊感覺自己一直在到處挨咬,終于忍無可忍,狠狠反咬男朋友一口“陸映川,你他媽就是只狗。”
陸映川停下來看著他“那你是什么”
這死狗占著便宜還敢頂嘴
祝楊惱羞成怒,掐住狗東西的脖子,咬牙“我是你祖宗。”
陸映川深吸一口氣,重新集中注意力。
“嗯。”陸映川怕自己會笑場,冷靜地閉了下眼,哄著他的祖宗配合“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