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嬪臉刷地白了,“陛下,銳兒才十五”
皇帝冷哼一聲,“十五不小了,七八歲就什么事情都能做了。”,他將桌子上放著的梳子擲給她,“你自己認認,這可是你的東西”
麗嬪迎頭被一把梳子打中,額頭頓時破了皮,但她不敢低呼不敢驚叫,只瑟縮了一下,白著臉接住梳子,這一看,臉色更白了,“陛下,這、這梳子哪兒來的”
“朕只問你,這是不是朕曾經賞賜給你的梳子”皇帝問。
麗嬪點頭,“這、這梳子是您賞賜給臣妾的。”,但她有話要說,“但是這梳子,早在四五年前,臣妾就遺失了啊。”
皇帝“嗯”了一聲,沉著臉問“遺失”
麗嬪連忙點頭,“陛下,臣妾宮里的人都能作證,就在四五年前,臣妾遍尋不到這把梳子,不知是被哪個奴才給偷走了,臣妾還曾經派人找過,也讓人去登記了,畢竟是宮中之物,又是造冊之物,還是您賞賜給臣妾的,就等于寫了臣妾的名字,臣妾怎么能不好好保管使用怎么可能隨意讓她外流”
皇帝聞言又看向余公公,“于安”
余公公連忙道“老奴這就去查。”
宮中遺失物品,也是要上報造冊的,他是不記得麗嬪有造冊,但宮中曾有一陣子總是丟東西,后來查出是被宮人偷盜出去賣了,又不少宮妃都丟過物品,他身為總管大太監,多數時候只記著與陛下有關的事兒,至于后妃們,那么多,哪里記得過來皇帝給出的東西他能有印象,至于宮妃怎么用,丟沒丟,他就不知道了,更何況是這么一把小小的梳子,他能記得來歷就已不錯了。
他轉身跑了出去,沒走幾步,又跑回來,跟麗嬪確認,“麗嬪娘娘,您仔細想想,到底是四年前,還是五年前具體年月,老奴也好查。”
麗嬪想了想,報出日子,“大約是四年半前,具體日子,記不清了,總之沒找回來。”
余公公點頭,又匆匆去了。
皇帝沒讓麗嬪起來,便讓她那么跪著。
余公公效率很高,沒多久,便抱著一層造冊回來,指著其中一頁說“陛下,麗嬪娘娘說的對,就是四年半前,老奴查到了。”
皇帝低頭一看,果真是,記錄的御賜桃花梳,照著當時造冊拓印的模樣,分毫不差,正是這把梳子。
皇帝深吸一口氣,看向麗嬪,“麗嬪,你可知道,你這把梳子,是從今日死士身上搜出來的上百死士,截殺周顧,身上唯有你這把桃花梳。”
麗嬪總算是明白了,頓時白著臉喊冤,聲調都帶上了哭音,“陛下,臣妾冤枉,這事兒與臣妾無關,臣妾可以立誓,若是臣妾豢養死士,就讓臣妾不得好死。”
豢養死士,這豈能是后宮妃嬪能做的別說后宮妃嬪,就是朝臣,都得撐破了膽子才敢。更何況是上百死士,還截殺護國公府小公子她知道若是皇帝武斷地給她定罪,她會是什么下場。
皇帝沉著臉道“你只有這個可說嗎可有別的可說若有,告訴朕,你仔細想想”
麗嬪似乎用力地想了想,半晌,搖頭,“陛下,臣妾不知這梳子怎么會與死士有關,臣妾是當真丟了這梳子臣妾請陛下明察。”
皇帝繃著臉,“朕自會查清,你,你宮里的人,還有你娘家,以及四皇子。”
說完,皇帝吩咐,“于安,把麗嬪單獨看管起來,你親自帶著人去麗嬪宮里,挨個盤查麗人宮所有人。”
余公公應是,上前道“麗嬪娘娘,請。”
麗嬪白著臉站起身,行了個告退禮,由余公公帶著走了。
她離開后,皇帝看看周顧,又看看賀正,“你們兩個,回去養傷。這件案子”,皇帝覺得十分棘手,怕是不好查,他說的親自審理,也不過是親自過問,得有個信得過的人替他查,但滿朝文武,何人信得過她轉頭看向瑞安王。
瑞安王一個激靈,連忙推辭,“陛下,臣手里有一件大案子,還沒查清啊。”
這件案子,涉及妃嬪、皇子,是個燙手山芋,他可不想接。
在鞭炮聲中碼字,好幾年沒體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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