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顧看了一眼瑞安王,道“蘇容是珍敏郡主與南楚王的女兒。”
瑞安王最近也在查,也隱約有猜測蘇容與珍敏郡主有關,但還真沒想到南楚王身上,此時也是一驚,好半天沒說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恍然,“原來如此。”
他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難道當年珍敏郡主沒死”
周顧點頭,三言兩語,極其簡略地將當年珍敏郡主假死脫身,落腳江寧郡,生下蘇容,又故去之事說了。
瑞安王聽的粗糙,想要細問,但看周顧臉色蒼白,神色懨懨,不想細說的模樣,只能作罷,便問起他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以及查案中間的細情。
這個周顧愿意說,便從他如何接手這件案子說起,期間都沒略過,詳細地跟瑞安王交待了一番,然后又從懷中掏出一卷記錄的卷宗遞給他。
瑞安王接過卷宗,詳細地了解了案子后,馬車也來到了護國公府。
周顧要下車,瑞安王也道“既然來了護國公府,本王便見見老國公,說幾句話吧”
周顧知道他是想問蘇容和珍敏郡主,也沒攔著,點點頭,跟著他一起下了馬車,進了護國公府。
護國公府已得到了周顧在京外被人截殺重傷的消息,老護國公尚且能穩得住,盛安大長公主和國公夫人以及府內的眾夫人們卻都坐不住了,齊齊聚集到了盛安大長公主的屋子里,盛安大長公主聽聞周顧帶傷進宮了,正準備沖進宮去,便聽聞周顧回府了,她帶著人匆匆出了屋子,齊齊往外走。
瑞安王跟著周顧走進府門,剛邁進門檻,便看到護國公府內沖出來烏泱泱一群人,他心想人人都說周顧被護國公府內所有人捧在手心里,這一看,還真是絲毫沒錯。
老護國公見了瑞安王,訝異,“王爺怎么上門了”
“本王送周顧回府,順便跟老國公您說幾句話。”瑞安王道。
老護國公點頭,問周顧,“傷勢可重”
“還好,不重。”周顧搖頭。
老護國公見他自己能走,沒用人攙扶,只臉色蒼白,心下放心了些,“快回去養著。”
周顧點頭。
盛安大長公主卻不如老護國公心大,也顧不得跟瑞安王說話,立即拉住周顧的手,“真不重你可別糊弄祖母,你臉色蒼白成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失血太多。還走什么路應該坐轎子。”
她說完,高聲吩咐,“快來人,抬轎子來。”
周顧無奈,“祖母,我傷的是胳膊和后背,走路無礙。不用坐轎子。”
“那不用轎子了,慢些走。”盛安大長公主拉著他手,一邊走一邊問,“你這傷口,是太醫院的太醫給包扎的”
“嗯,陛下宣了太醫,是太醫院的徐太醫包扎的。”
盛安大長公主點頭,“徐太醫醫術好,可開了藥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