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安揮了揮手讓人退下,“不合口味么”
姜甜才不肯說,自己是因為想著他,連飯都不想吃,陸澤安出去時問過她要不要一起,是她拒絕了,不搖頭也不點頭,想了半天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不想吃,我著急看話本子了。”
陸澤安起來去凈手,回來的時候,拿起了姜甜面前的盛著米飯的碗,用著勺子喂給姜甜,“阿甜,吃點吧,吃完了再看。”
姜甜經不住陸澤安這樣好看的臉,和好聽的聲音哄著,吃了一口,干脆就指了幾個自己喜歡吃的,讓陸澤安繼續喂,等到姜甜真的不想吃了,姜甜剩下的那半碗飯就讓陸澤安吃了。
真的是,絲毫都不嫌棄。
姜甜細嚼慢咽,陸澤安吃得快,但是一點都不難看,姜甜也見過陸澤安慢條斯理的模樣,在他娘那里,在姜家家宴上,他都是挑不出一點錯出的。
姜甜拿著筷子給陸澤安夾菜,也找到了樂趣,她夾菜陸澤安就會吃掉,姜甜竟然有一種滿足感。
姜甜“你去做什么了呀,是不是鋪子的事情”
陸澤安點頭,“嗯,是鋪子的事情。”
陸澤安細細的和姜甜說,遠香居做桃花酥糕點的師父,是和他們簽了契約的,這個糕點只能在遠香居做,同樣也不能給別人配方,但是陸澤安嘗了這兩個糕點后,覺得有些問題,就讓人著手調查,結果就查到了,這位大師傅的兒子欠了賭債。
姜甜“然后呢。”
陸澤安“人跑了,大師傅也早就嘗了荷香居的桃花酥,也嘗出了問題,和他做的應該是有幾道工序錯了,他不敢說,怕事情牽連到他。現在看來,應該是他兒子悄悄看他做桃花酥,想要記住如何做的,結果記錯了。”
既然是記錯了,已經是萬幸了,如果記對了,現在荷香居的桃花酥,不就和遠香居的桃花酥一個味道了。
姜甜“你和娘說了么”
陸澤安“還沒有說呢。”
這次,姜甜不想動,也是陪著陸澤安去找承恩侯夫人了,兩個人手牽著手,姜甜今日倒是沒有懶得動。
陸澤安和承恩侯夫人說這件事情的時候,一直擰著眉。
承恩侯夫人“賭債真是害人不淺啊,這事你打算怎么辦”
陸澤安“先找到人再說,應該是躲起來,那位師父回家后,和家里人說過荷香居還有遠香居的事情,已經安排人在他常去的地方,以及賭場守株待兔了。”
夫妻兩個回去,姜甜還是和陸澤安牽著手。
陸澤安睡前讀書是習慣,這個習慣倒是和姜甜喜歡睡前看話本子,倒是有些像,今日兩個人閑下來后的睡前,依舊是這樣。
今日她為何不讓自己抱著,或者是背著了
陸澤安“娘子,你今日下午都做了什么”
姜甜“嗯,看話本子,在外面坐了一會秋千,用晚膳,然后你就回來了。”
陸澤安點了點頭,既然沒出去,肯定也沒人說她,所以今日為何一個來回,都不用自己抱了。
陸澤安把書放到了一旁,去看姜甜的話本子,姜甜躺在床榻上,他也躺在床榻上,姜甜正看到男女主互訴情意,陸澤安過來,她一下子就把話本子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