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興文倒是躺平的快,反正聽著陸澤安叫自己哥,也都是他占便宜了。
姜興文知道陸澤安在沐浴時也不著急了,總不能這個時候去浴室找陸澤安問吧,他慢悠悠的扇著扇子,“我哥,如果能比得上你夫婿的一根手指頭啊。”
姜甜“”
陸澤安出來,看見姜興文也不覺得驚訝,更不繞彎子,直接把事情的始末說了出來,姜興文恍然大悟,看著陸澤安的眼色又不同了一些。
姜興文“你打算何時回去”
陸澤安“說起這件事情,還要勞煩哥回去時幫我一起告假了,我想和娘子在這里在多住幾日。”
姜興文從莊子里面出去,騎上馬的時候,輕哼了一聲。
詭計多端的男人,一舉多得,承恩侯妾氏那里都不和他們鬧,和他們掰扯,讓他們自己著急,他這要去幫陸澤安告假了,朝都不上了,承恩侯這臉不都被扔在地上踩了啊。
策馬回去時,姜興文又發現了不對勁。
姜家人等著姜興文回信呢,姜興文趕在城門關了前回去的,也幸虧他是騎馬不是坐馬車,速度也快,回到了姜府,直接去了姜勝還有姜周氏的院子里面。
姜周氏站起來,“如何,他們怎么說”
姜興文“我看,他是樂不思蜀。”
見大家齊齊望著自己,姜興文正色的把事情解釋了一邊,最后還譴責道“他現在巴不得真把承恩侯的臉面扔到地上踩呢,這樣婚假結束以后,就不用上朝了,繼續和阿甜在莊子那邊你儂我儂的。”
姜周氏“這話可別在外面說。”說完了,已經淡定了下來,他抬眼看著姜興文,“酸氣沖天了。”
姜興文“”
姜甜和陸澤安在莊子上又待了兩天后,趕著陸澤安要去上朝的前一天,承恩侯身邊的小廝過來了。
“世子,那荷香居已經關了,事情也都查清楚了,這件事情”
陸澤安擰著眉,姜甜還在午睡呢,原本他是和姜甜一起的,結果現在被叫過來聽這一堆說的廢話,懶得聽直接打斷了。
陸澤安“我身子不太舒服,告假了,在莊子上養一段日子。”
把人打發走了,陸澤回去,姜甜還在睡,他動作很輕的在姜甜旁邊躺下,結果姜甜還是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像是被吵醒了,陸澤安不敢動,輕輕的拍了拍姜甜幾下,看著她又睡著了,這才松了口氣,抱著人在一旁繼續睡了。
姜甜“夫君。”
陸澤安一看,姜甜眼都沒睜開,睡得頭發貼在臉上,臉頰紅紅的。
陸澤安“嗯,沒事,剛剛有人過來說點事情,已經回去了,快睡吧。”
屋里面的冰塊足,哪怕天氣又熱了一點,也完全沒問題。
姜甜醒的比陸澤安早,她看了陸澤安好一會,不膩,但是躺著實在是有些累,腰都疼了,她從床上下去,悄悄的去了院子里面。
姜甜正想著自己要做點什么的時候,她嫁妝單子里面莊子的那位管事過來了,實在是就擔心姜甜在這附近住著,結果連莊子半圈都沒逛完,對他有意見,這幾天就在牟足了勁的想,怎么能讓姜甜高興呢。
管事的“主子,莊子那邊的桃花開了,還有,我們不僅釣到了魚,還抓到了許多新鮮的蝦,都給你一起送過來了。之前,公子過來的時候,還親自種了一些青菜,如今應該也能吃了,但是這個我們沒敢動。”
姜甜“我哥種的菜”
管事的回答“是。”
也就是姜興文撒了點種子,其他什么也沒干,他們原本想要用來討好姜興文,畢竟怎么都是自己種出來的菜,但是現在姜甜過來了,就要用來討姜甜高興了。
陸澤安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懷里面只有個枕頭,他出去的時候,也沒見到姜甜在院子里面。
管事的過來,“世子,剛剛夫人那邊莊子的管事的過來,送了些新鮮的東西,然后又說,夫人哥種的菜能吃了,夫人跟著過去了。”
陸澤安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忍不住想起了從前姜甜說過的自己沒養過面首,在想起那莊子里面顏色正盛的男人們,總算知道姜甜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了。
管事的“世子,要去找夫人么”
陸澤安更衣束發,從莊子里面出去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后了。
管事的看著陸澤安騎馬的身影,忍不住感嘆,“真是風流倜儻啊,能有這樣的風采,這輩子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