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不會有人知道的。”甚爾慫恿,“你真的不好奇么”
“為什么他可以喝酒我就不行”太宰治瞇起眼睛,他覺得他要鬧了,“不公平,我也要”
“這樣的話,公平起見,這杯酒不如讓我來喝呢”
嬌柔嫵媚的聲音突然從另一側傳來,一只涂著紅色指甲的手搭上了甚爾手上的酒杯,試探性地貼近甚爾握著酒杯的手。
突然插話的女人坐在甚爾和夏油杰中間,披散著一頭金色大波浪卷發,妝容精致,紅唇魅惑,紅色的亮片裙閃著細碎的光,稱得她身材火辣極了。她完全無視了太宰治和夏油杰,朝著甚爾遞了個秋波,極具暗示意味地舔了舔紅唇:“這位帥哥,可以認識一下么”
甚爾勾起嘴角,聲音慵懶低沉:“哦這位小姐今晚請客么”
和從前冷漠的笑、懶洋洋的笑都不同,這個笑容充滿了荷爾蒙,性張力滿滿,看得人臉紅心跳,連空氣似乎變得燥熱了起來。
金發女郎瞬間紅了臉頰,眼神迷離,嬌笑了起來:“當然,今晚我請客。”
“阿姨,你還好么”
太宰治冷不丁開口,臉上是天真無邪的笑容:“阿姨你的臉好紅哦,一定是因為穿得這么少感冒了吧爸爸,你要不要幫忙送阿姨到醫院里看看醫生”
“阿,阿姨”金發女郎的笑臉扭曲了一瞬,眼神也從迷離中清醒過來,咬著牙聲音顫抖開口:“小朋友你在喊我嗎”
甚爾眼皮一跳,臉色也變了:“喂,小鬼,我警告你別亂喊”
他一個還未滿二十歲的大好青年哪來他這么大一兒子
“我,我沒有亂喊啊,對不對哥哥”太宰治拉了拉夏油杰的衣角,又茫然地看了一眼甚爾,明明也沒說什么,臉上和眼神中卻寫滿了委屈。
“啊,阿治你說得對。”不知道說些什么的夏油杰干巴巴地說道。
兩個兒子都這么大了還跑酒吧來搞艷遇,還是帶著兒子一起
看著“一臉委屈”的太宰治和“忍辱負重”的夏油杰,周圍的人瞬間腦補了一出“渣男父親半夜帶著倆兒子逛酒吧碰到艷遇就不認兒子”的大戲,一時連吧臺后的老板看向甚爾的眼神里都滿是譴責。
活久見,真是人渣啊人渣
“啊,阿姨,你臉上好像有東西掉到杯里了耶”
太宰治再接再厲,眨巴眨巴眼睛,又指了指甚爾手中的酒杯,向她遞了張衛生紙:“是白色的,粉末一樣的東西爸爸你也看到了吧阿姨,你的臉上是沾了灰塵么要不要擦一擦”
什么灰塵,估計是這女人臉上的妝容花了吧
周圍靜默了一刻,接著就有人憋不住小聲“噗嗤”笑了起來,然后又有許多人被笑聲感染接二連三笑出聲來,一時間酒吧內充滿了快活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