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可以。或可以私下接觸看看,打聽張家許給了他什么好處,我們允諾他雙倍也就是了。”
反正秦家現在也不差錢。
三長老卻不太看好,“他既已選擇了張家,又豈會輕易更換門庭況且這么重要的丹方都拱手讓出,怕是張家已經給夠了好處,我們再去,也翻不出新花樣了。”
那這么說豈不是各條路都堵死了秦德明無奈地說“這也是不是辦法的辦法了,接觸看看,實在不行,便也算了。”
三長老這次倒沒反對。她將那盞已經涼透的茶一飲而盡,站起來說“這段時間我會留在族內,帶人研究那個改良回氣丹,若是能破解出丹方,自是最好。”
“不過,希望并不太大,你還需早做打算。”
三長老的意思是,我只管丹藥的事,其他方面,你還得自己想辦法。
三長老匆匆離去,只留下秦德明滿心愁苦,頭發似都愁白了幾根。
到了晚間,秦德明緊鎖的眉頭依然沒有松懈。洛嫻看他這個樣子就煩,抱怨道“說了多少次,族中的事,不要帶到家中”
秦德明抿著唇,慢吞吞反駁,“咱們家,咱們院,不也是族中嘛”
這種小家與大家的區別與概念,洛嫻分得清楚,秦德明身為族長,卻常常不在意。這也是二人經常爭吵的地方。
秦如清一粒一粒數著她碗中的靈米,吃飯像吃藥。要放在平時,洛嫻肯定要說她,今日卻顧不上了。
秦如清數完十粒,艱難吞下,才像是不經意地說“看起來很嚴重嘛,爹,什么事”
這話問到了秦德明心坎里,他也是想找個人說說他的郁悶,便沉吟著開口道“今日三長老回來了”
聽完事情始末,洛嫻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暫時放下“小家大家”的講究,皺眉道“連三長老也破解不出丹方嗎”
“丹方破解哪兒是什么容易的,就算順利,也是少則一年,多則好幾年,到時候,市場都被張家搶去,哪兒還有我什么事”
洛嫻嘆息“要是老祖出關就好了,她老人家說不定有辦法。”
秦德明搖頭,他身為族長,還是有一定倔強的,“老祖現在正是煉化玉髓的關鍵時期,不可輕易打擾,再說,若是什么事都要煩擾老祖,那還要我們做什么”
洛嫻翻了個白眼,嘀咕了一句“死要面子活受罪”
秦德明就當沒聽見,轉頭看向數靈米的秦如清,“清清,你可有什么想法”
秦如清把碗一擱,嘴一撇,“爹啊,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厲害了,我又不是神仙,哪能事事都有主意。”
就她那個煉丹天賦,能煉制出最基本的回氣丹,那是勉強,若說要破解出丹方,那就是妄想。指望她還不如指望三姐陸薇呢,至少她的煉丹天賦比她好多了。
秦德明一想也是,女兒的修煉天賦不必說,只是煉丹天賦
他曾也滿懷希望地問過老祖,當時老祖的臉上出現了他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言難盡的神情,秦德明當時就懂了,此后再沒有對女兒的丹術過問過一句。
秦如清被揭了短,第二日便蔫蔫地去了學堂上課,哪知在學堂里也逃不過丹藥問題。
因為三姐秦陸薇不知從哪兒聽來了家族與張氏的商業競爭,此時便一心想著研究回氣丹,以期能幫到家族呢。
秦陸薇面前擺著丹爐,她正嘩嘩地翻著一本厚厚的丹方講解,時不時在紙上記錄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