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萱老祖直接擋在秦德馨身前,淡淡掃了張嘯一眼,就讓他定在那里。老祖早就瞧出張嘯剛才那動手的架勢是唬人的。剛剛被酒樓的人警告過,怎可能還敢造次。
秦德明這時候笑呵呵上前道:“如果秦家真的想對貴族三長老做點什么,何必要有今日的會談,直接動手豈不方便”
玟萱老祖從來也不是個好脾氣的,此時耐心耗盡,丟下一句話:“張氏信則信,不信,等秦家將那張厲了解了,直接來找秦氏開戰便是。”
竟直接邁步走了出去。
秦德馨挑釁般望了他們一眼,跟了上去。秦德明看起來是最有禮的那個,他墜后,添了一句:
“如若貴族相信,便履行今日的條件,屆時秦家自然會將人交出。如若不信,張家該如何便何如,后果秦氏全盤接受。“
說完這句,秦德明也離開了這里。至此,包廂之中只剩下張氏的人。而這些張家人個個被氣了個仰倒。
竟是個如此囂張的態度
秦家是怎么敢的,他們是真不怕是嗎
郝茍皺起眉,跟張嘯說:“老祖,秦家的態度頗為可疑,莫不是,秦玟萱的傷好了”
張嘯的面色也十分不好看,不過想了想,他卻搖頭:“秦玟萱的傷要是好了,何必費這許多功夫跟我們周旋。而且,秦家雖與張家不合,卻也是普通的競爭關系,有什么理由要和我們張家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厲兒雖是我的兒子,本身卻也不過是練氣圓滿,殺了他,除了激怒我,秦家得不到半點好處。”
“秦家此番拿厲兒做把柄,不過是貪得無厭,想多要些東西,如今他們開的三個條件我們都答應了,還有什么好不滿足的,難道真要將我們得罪死了“
確實,張嘯的分析不無道理。秦家怎么看都沒有和張家結死仇的理由。
其他幾人聽得均是連連點頭,只有郝茍,微擰起了眉。他覺得這事太過“合理”,而這種“合理”本身就是一種不合理了。
可看著老祖已經信誓旦旦秦氏不敢作妖,郝茍又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看著問題確實不大,況且,他也不過就是個招婿而已何必多這個嘴,讓人覺得他漲了他人志氣,滅了自家威風。
便就這樣吧。
三日后,秦家與張家確定好交接事宜,兩家商議,在秘境交界處放人。
張厲依然“昏迷”著,秦家還特特找了個飛舟裝著他。
張家人爬上飛舟來接人時,還帶了兩個煉丹師,明顯是怕秦家動什么手腳,想要當場“驗貨”
看見橫躺在地,渾身血跡斑駁的張厲,張家使者勃然大怒。
“你們秦家就是這么對待我族三長老的”
抱胸的秦德馨靠在飛舟上翻了個白眼,“別吵吵,沒把他怎么樣,他這一身傷是之前闖入秘境被發現時打的。怎么,他闖秘境窺伺,我們秦家還要小心翼翼留個手啊沒把他打死就不錯了。”
秦德馨是筑基長老,張家使者抿著嘴不敢反駁,只揮手示意身后二人上前給三長老檢查。
秦德馨:“查吧查吧,除了那些外傷,查出問題算我輸為怕他死了我們秦家還給喂了療傷的丹藥吊命呢。”
煉丹師本就是更高端的醫師。其中,張家的那位黃袍煉丹師先檢查完畢,道:“三長老確實身受重傷,但是看痕跡都是打斗所致,除此之外,并無受刑的痕跡。”
使者小聲說:“那丹藥”
秦家說喂的丹藥是療傷的,就真是療傷的啊,說不定是毒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