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風去捧唐家人臭腳的在他看來眼睛都不咋行。
板凳兄不防一提起唐家,這群人的反應竟這般大,難不成是跟唐家有仇他的運氣這般好,隨便一碰就碰著了四個
秦如清仰頭看屏幕,唐子鳳已經進入了自己的節奏,前期的煉器都是枯燥的,外行更是看不懂了,便不打算在這里久留。
臨走時沖那位板凳兄道“兄臺我們要走了,你加油刻錄吧,另,小賭怡情,大賭傷身,下注還需謹慎,真要下,我建議你別壓那位唐家二爺,免得輸得傾家蕩產哦”
板凳兄自覺還未跟這位漂亮仙子說幾句話,他們就要走了,心中不免悵然若失。
仔細想了想那四人的話,板凳兄一咬牙,竟把手中那塊留影石的影像抹去,全部刻錄成六十八號兄的想想還覺不夠,竟然又從儲物袋里摸出一把留影石,排在地上,全部點亮,刻錄的都是相同的畫面。
他喃喃自語“娘說西嶺人大多都腦子不好,只有少數幾個是聰明的,所以遇見了就要跟他們好生學習。我看這幾位便是那少見的聰明人”
說著心中越發堅定,“煉器師就要敢想敢干,今日,賭了”
前頭的秦如清離開自然不是去休息,而是去賭場了。
他們擠在被圍得水泄不通的賭場里下注的時候啟榮還在嘀咕,“妹妹,不是說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嗎”
秦如清懷里抱著一堆籌碼,毫不猶豫地往六十八號的位置放下,一邊面不改色地說“對啊,我這不就是小賭嗎”
陸薇微笑,十萬靈石的小賭么,該說不愧是咱家最富的小五一邊也跟著在同樣的位置下注。
守著賭盤的荷官看了這幾位年輕人眼也不眨地下了注,不由得嘴角抽搐,“客人可想好了,這位六十八號到目前位置可無人下注。”
秦如清眨眼睛,“對啊,就是看他無人下注才壓的,說不定就能爆個冷門呢”
荷官嘴角一抽,該說不愧咱是全西嶺最大的賭場,啥賭狗都能遇見是吧。
當即也不言語,刷刷填下秦如清幾個下注的金額,只當他們是某個大世家里跑出來撒錢的紈绔二愣子。
結果這幾個小紈绔下完注了,還賴著不走,瞧為首的那個紅衣小紈绔沖他道“荷官,關于唐飚,有單開的賭盤么”
唐家二爺經驗豐富的荷官心思就轉羅開了。想先壓個大冷門再壓個大熱門嘖,瞧著計謀不錯,實際就是蠢呆了。
一般能爆的,冷門那是微乎其微,大熱門極有肯能翻車,就得壓那種有點熱度,但又不太高,那才最有可能反轉。
像這種剛被家里長輩放出來的小紈绔,沒混過賭場又向往這里的氣氛,常常一擲千金,卻輸得褲衩子都沒了,偏偏還越挫越勇,因為兜里有錢。賭場最喜歡這樣的了。
便樂呵呵地帶著秦如清他們過去,邊走邊介紹,“這邊是唐家二爺所有的單人賭盤了,有兩個,一個是壓他這屆大賽能不能拿頭名,另一個是壓他幾年能煉制出那個傳說中的靈器。”
秦如清瞅了幾眼,發現能不能拿頭名的那個盤只有是和否的選項,當即果斷壓否。
那眼也不眨的架勢看得荷官嘴角直抽。
又看到第二個盤,幾年能煉制出靈器。秦如清仰臉,認真地問“你們這盤能不能新增個選項,唐飚不僅不能煉制出那個靈器,還會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