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句顛倒,邏輯不通,一大堆話里根本挑不出重點就像她過去的工作一樣,沒有特別亮眼的地方,甚至還總是犯蠢。
獄寺隼人眉頭一皺,但很快又舒緩了下來。
但是誠心卻已經顯現出來了。
他從來不會對屬下有太多的要求,只要對待工作的態度足夠誠懇就已經合格了。更何況,對方即使被毫無理由地辭退了也沒有產生對十代目的怨言,這一點讓獄寺對渡邊寺早刮目相看。
他一念之差將對方的檔案留下來,不就是看重對方對于工作的熱情和誠心嗎畢竟不是誰都會為了一個不懂的小難題而獨自待在茶水間哭泣的。
獄寺頷首,然后從旁邊的文件堆里抽出來了一沓資料,丟到了渡邊寺早的面前。
“其他的人都有著各自的工作內容,擴招你的目的就是幫我分攤與新公司的對接事宜。先把這份資料記住,然后等我的郵件通知。”
“好的獄寺先生保證完成任務”女孩笑嘻嘻地接過了文件。
風紀財團,風紀財團,風紀財團
渡邊寺早不停地念叨著文件上的東西。
她的手肘拄在桌子上,那份內容詳盡到離譜的文件被擺在了她兩條胳膊中間,像一份催眠的天書。而她的腦袋也忍不住一點、再一點,在拼命地和磨人的困意做著斗爭。
她好像已經背了很久,久到周圍的聲音都變小了許多。期間a小姐似乎還來找過她,提出了什么邀請,但還是被她拒絕掉了。
好長好麻煩規矩好多
渡邊寺早在半夢半醒之中咂了咂嘴,無意識地抱怨著那個叫風紀財團的入駐公司。到底是多大的派頭才會在對接的時候提出那么多的要求啊居然足足寫了五頁紙,其中包括對方總裁的個人習性就寫了三張
“砰”
她的脖子終于還是支撐不住困倦的腦袋,咚的一下讓它砸到了辦公桌上面,然后引起了一聲痛呼。
渡邊寺早被額頭的疼痛刺激的清醒了一些,她伸手去將眼前的文件整理好,尋找自己剛剛背到了哪里時,卻又感到了之前那種身后發涼的感覺。
她一僵,然后回過了頭,正好看到那位高大的銀發上司正站在她的身后,滿臉奇異地看著她。
“你在做什么”獄寺隼人抬手看了看腕間的手表,“現在已經下班一個小時零四十五分鐘了。”
女孩的額頭還有剛剛被撞出來的紅色印子,她伸出手指了指那些材料“我在完成獄寺先生交代給我的工作。”
接著,她頓了頓,又看向了獄寺,一雙迷迷瞪瞪的綠眼睛莫名有種可憐巴巴的味道“您說得對,秘書處的工作和特助的工作確實不一樣。就連合作公司社長的喜好都要一一背過才行,之前和近藤企業那種人合作時真是辛苦你們了。”
獄寺上前一步,直接越過渡邊寺早,俯身拿起了那份自己給她的文件。
因為距離過近的原因,有那么一瞬間,渡邊寺早覺得對方的身體已經完全罩住了自己。獄寺隼人的體溫好像比尋常人高一截似的,哪怕還隔著手掌寬的距離,渡邊寺早也覺得自己感受到了那種暖烘烘的體溫。她忽然想起來昨天對方遞給她的那件外套,上面似乎也是那么暖和。
獄寺隼人拿起文件隨手翻了翻,他臉上的表情也變得越來越奇怪。
“誰說讓你背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