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田綱吉站在醫院的門口。
他那雙棕色的眼睛平淡地看向門內,卻讓每一位過路的人低下了頭不敢與其對視。
“十代目,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旁邊的獄寺早已經恢復了常態,用積極的態度來詢問首領的來意。
“也沒什么事。我聽說碧洋琪來日本了,于是想問你要不要給她設接風宴。”澤田綱吉將視線轉回到自家嵐守身上,他溫聲解釋道。
“結果你的電話打不通,醫療部的人又反映說你在醫院里”
“萬分抱歉”獄寺90度鞠躬,聲音中滿是愧疚。
“都是我的緣故讓十代目擔心了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
“沒什么事,獄寺沒事就好。”澤田綱吉擺了擺手,他一向不習慣嵐守動不動就如此鄭重的行禮,這次也是和往常一樣將對方扶起來。
“先離開這里。”澤田綱吉看到了來往路人奇怪的眼神,他示意屬下換個地方說話,“山本的父親馬上要退休了,他說要為我們準備一場告別前的大餐你可以叫上碧洋琪,云雀學長那邊我負責去喊。”
說完,他苦笑一聲“就是他會不會來還不能確定。”
“那家伙如果敢不來的話,我就把他那個破公司的門炸了”獄寺下意識地維護自家的首領。但話才說到一半,就忽然想了起來
他是不是忘記了什么對了是當時因為著急而炸飛掉的門
好在澤田綱吉忙著安撫自家屬下的情緒,避免因為兩只兇獸對上把并盛給翻過一半來,所以沒有注意到獄寺的這點反常。
“不需要一定邀請他的,云雀學長有他自己的安排,如果拒絕就算了吧。”
“好。”獄寺的情緒看起來不高,他點了點頭。
澤田綱吉的腳步向門口一轉,帶自己的左右手離開。但不知為何,離開前他罕見地猶豫了一下,忽然問了獄寺一個問題。
“住院的是哪位下屬彭格列的人嗎”
“不、”獄寺遲疑,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是蛤蜊公司的普通人。”
“誰”
“渡邊寺早小姐。就是您辭退的那位渡邊特助。”
澤田綱吉的笑容一滯。
“怎么了嗎,十代目”
“不,沒什么。”澤田綱吉搖了搖頭。
這邊獄寺已經開上了車,澤田綱吉坐在后座上,一只手搭在車窗附近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車子駛離醫院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這座四層樓高的醫院,目光幽深。
在來到這里之前,澤田綱吉其實就已經收到了來自手下的報告。上面說碧洋琪才到日本,就讓一個女孩食物中毒入院,獄寺要求直接轉進彭格列醫療隊所在的醫院這也情有可原。
而就在剛剛,另一份報告也吸引了他的注意
在今天下午,獄寺將某公寓樓的正門給炸了,似乎是因為無鑰匙闖入。而那座公寓樓的地址非常熟悉,就是那位叫做渡邊寺早的女孩居住的地方。
是什么原因要闖進公寓樓里當時發生了什么
是與碧洋琪有關,還是與這位曾經的特別助理小姐有關
澤田綱吉陷入了沉思。
說真的,雖然這位特助小姐曾經在他的手下做了兩三個月的助理,但澤田綱吉居然沒有對她留下太深刻的印象。唯一的記憶點大概在于她泡的咖啡非常好喝
澤田綱吉失笑,這算什么記憶點
但其他再多的印象卻是沒有了。這位特助小姐似乎還挺漂亮的,但這種漂亮卻并不在澤田綱吉的審美范圍內,工作能力一般,并不出色,相反即使工作了三個月還是會出現不符合工作素質的大小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