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答應的無論是怎樣的條件擺在面前,我都不會離開獄寺先生的身邊”
女孩堅定的宣告回蕩在了這片廢棄的公園里。
獄寺隼人的身體一僵,向前邁進的腳步硬生生停在了原地。
在碧洋琪離開以后,獄寺好不容易撐著難受的身體到達了車庫,卻發現自己的車竟然被開走了大姐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獄寺的心中有種不妙的預感,身為弟弟更是了解碧洋琪那典型的里世界作風她一定去找渡邊了,而且一定想要做些什么,才會不惜摘下墨鏡來阻止他更何況對方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就連獄寺手機的信號都已經屏蔽掉了,他根本聯系不上其他人。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那個被屏蔽了的手機上忽然收到了一段訊息,其中標注了某個坐標,坐標對應的地點非常熟悉,居然是渡邊當初“出走”時游蕩過去的廢棄公園
碧洋琪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急匆匆地趕往現場,雖然隔著一座巨大的假山山石,但依稀可以聽到假山的背面有人在談話的聲音。獄寺聽出來了那是大姐在說話,而渡邊她也一定在這里
可就在他剛要走過去阻攔碧洋琪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女孩響亮又堅定的宣告聲。
什、什么
獄寺整個人都傻掉了。
不會離開他的身邊渡邊怎么會突然說出這種話來
他現在應該走出去然后阻止大姐的,無論她想要做什么,對于渡邊來說都不見得是好事,尤其是那天說過的“黑色細白”“白色染黑”之類的話,只是聽著就能想象出碧洋琪的態度來。
但是
獄寺的腦子有些放空,臉上的熱度騰騰地向上漲著,身體比大腦還要誠實幾分。他一步躍上了花壇,長期以來的訓練使得他的動作極其輕微,除了窸窣的草葉被踩碎的聲響以外,幾乎沒有發出任何多余的動靜來。
他抿著嘴唇,藏在了距離兩位女士一步之遙的假山后面。
渡邊寺早的宣告似乎還沒有結束,她的尾音都點顫抖,似乎是因為剛才喊的太大聲的后遺癥。所以這家伙為什么要把那種奇怪的話喊那么大聲啊
女孩微微喘息了一下,那喘息聲混雜在呼呼的風里,竟然被獄寺的耳朵清晰地分辨了出來。
“我喜歡獄寺先生我想要和獄寺先生一直待在一起”渡邊寺早終于說出了她的真實心意。
這句話就像是一柄數百噸的重錘,重重地砸在了獄寺的身上,把他砸了個頭暈眼花、頭昏腦漲。
什么啊
她剛剛在說什么啊
渡邊對他竟然是這種心思嗎怎么會不、想想好像也很合理
等等、他在想什么東西,怎么會很合理呢
獄寺隼人緊緊地握住了假山上的石頭,想要借著它來穩住自己有些暈眩的身體。他感到心亂如麻,一向條理分明的聰明大腦第一次陷入了完全死機的狀態
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