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等等”“你這是對神明不敬”
“啊痛有你這么無禮的信徒嗎”
用抱枕將某位毫無同情心的神明錘了個滿頭包以后,渡邊寺早才消了內心那口憋悶的氣。她抱著貓坐在沙發上半天,才忽然開口問道
“你們男性在什么時候會突然把好感清零呢”
夜斗心疼地撫摸著自己翹起的呆毛,聞言一呆“好感清零你到底對你的目標做了什么過分的事啊”
“都說了什么也沒有做啊”女孩郁悶地大喊道“我也根本想不明白這一點啊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他的姐姐忽然找我出去了一趟,回來以后獄寺先生對待我就像個陌生人一樣客氣”
“我差點就以為自己的能力失效了誒”
“他的姐姐找你干什么”夜斗摸過一包薯片,翹起二郎腿躺在沙發上,一副準備聽八卦的模樣,“我記得你說那小子的背景很不錯莫非是電視劇里的給你一千萬離開我弟弟”
渡邊寺早陷入了回憶,根本沒看到對方現在的姿勢,更沒意識到夜斗是在隨便開玩笑。
“好像也差不多”她回想起碧洋琪給她的兩個選擇,忍不住喃喃道。
“嘩啦”一聲,是薯片掉在地上的聲音。順著薯片的包裝袋向上看,就看到了一個丟臉地張大嘴巴的神明
渡邊寺早“”
夜斗“為什么不答應她”
渡邊寺早“”
最后,她將那天發生的事給夜斗講了一遍。夜斗在世間活了那么多年,更別說他原來的本職工作就是在渡邊寺早說完那段“豪宅買賣”經歷以后,他敏銳地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但夜斗什么也沒有說,而是順著女孩的話自然而然地改口“這么一想,你的選擇好像也挺有道理的,不然萬一被這位碧洋琪小姐轉頭告訴她的弟弟,對方怕是直接疏遠你了。”
“你剛剛說什么”渡邊寺早忽然抬起頭來盯著夜斗。
“哈我說你的選擇沒錯”
“不是,是后一句”
“萬一這位小姐轉頭告訴她的弟弟,對方怕是直接疏遠你了”
女孩抓住了一閃而過的靈感反復思考著,她當然不覺得碧洋琪會撒謊,以這位女士的高傲程度來說,不會做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事來。
但如果
以獄寺隼人的性格來說,完全有可能是現在這樣的表現
女孩感激地摸了摸神明大人的狗頭,開放了零食柜的權限給他,心情極好地回到了房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