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草壁哲矢怎么也等不到客人、走到外面來查看情況的時候,才終于喚回了兩名呆若木雞的黑手黨高層的神志。
“這這這這這”獄寺甚至都已經從說話流利精通八國語言的秘書變成了一個結巴。
澤田綱吉倒是比他稍微強上一點,但也僅僅是強上那么一點而已
他的視線快速地從那少女粉的墻面上掃過,像是多看一秒就會被傳染什么“妄想癥病毒”似的。
“是骸來了日本嗎”彭格列的首領君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詢問草壁哲矢。
“啊”草壁一愣,接著失笑道“骸先生并沒有來日本的打算,他不是在彭格列的網站中留言,說要請假去其他國家除惡揚善嗎”
澤田綱吉的嘴角抽了抽“骸的懲惡揚善”他似乎是想要吐槽點什么,但最后還是決定看在并肩戰斗過的份上給他的霧守留點面子。
在確認了不是幻術以后,他忍不住又深深地看了那面墻一眼。
“所以既然不是骸干的,還有誰會敢把云雀對著正門的墻給涂成這種、這種”性格上很大一部分成分還是個普通人的十代目選擇了一個稍微禮貌的詞匯,“這種比較有夢幻色彩的顏色”
總不可能是云雀本人那么做的吧
十代目沉寂了許久的吐槽之魂被這個少女粉給硬生生地激活了。
與其讓他相信云雀學長會主動把墻漆成粉色,還不如讓他相信明天就有反派要滅亡全世界
草壁沉默了片刻,這種沉默讓澤田綱吉的內心有種不好的預感。
草壁斟酌著自己的用詞“的確是恭先生下令換掉的顏色沒錯但”但顏料是可溶性的只是為了渡邊小姐看著開心一下而已今天下午就會下雨明天就恢復成白墻了只是你們非要今天來所以倒霉辣眼睛也沒辦法。
雖然嘴上只說了說了十六個字,但內心已經連續不斷地刷過了六十一個字的草壁哲矢依然保持著他那副十年不變的滄桑老實人模樣。
“云雀學長最近發生了什么”澤田綱吉震驚道。
這次草壁回答的則干脆多了“恭先生有了一位戀愛對象。”他的口吻中甚至還有一絲鮮明的驕傲。
你在驕傲個什么喂
獄寺隼人才從結巴的狀態中恢復過來,聞言立刻又陷入了石化的狀態。
可靠的棕發青年表面上還噙著溫和的笑意,看起來依然是波瀾不驚的樣子,引來了獄寺隼人更加崇拜的視線不愧是十代目就連聽到這樣的消息都能鎮定自若
但若是獄寺多仔細觀察幾秒青年的身形,就能夠看到對方的身子其實在細微晃動,像是遭受到了什么毀滅三觀的巨大打擊似的搖搖欲墜。
果然還是回去調查一下那些被大清洗了的家族動向吧。澤田綱吉冷靜地想道。
說不準就有哪個漏網之魚懷恨在心,正躲在角落里安心發育只等著毀滅世界為家族陪葬呢
比起相信那個云雀學長談戀愛了,澤田綱吉更愿意相信有ju漫主角出現在了他的世界中并且時刻準備毀滅世界。
怎么可能
在這些一起走到現在的同伴們之中,竟然是最奇特立獨行、最任富有個性、最直不屑于虛與委蛇的云雀學長先脫了單
就算是十年前的藍波都不會相信這種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