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阿武嗎”
“砰”
“砰”
地下室里面傳來了不斷的悶響,那是銀拐和拳套相接而出現的聲音。
草壁哲矢擔憂地站在訓練室的門口,看著其中壓抑著怒火的浮云還有一臉莫名其妙但只能陪著學長發瘋的彭格列大空。
“云雀學長,到底發生了什么怎么好好吃著吃著飯忽然就”
“砰”
澤田綱吉的話語被毫不留情地打斷,要不是他反應夠快抬手格擋,說不定這根銀拐早已經在他的臉頰上狠狠來上一下所以云雀學長究竟是怎么回事
彭格列的十代目當真覺得非常無辜。他記得自己只是按照原本的計劃來云雀學長家里拜訪而已,雖然最開始的時候遇到了一些誒好像并沒有發生什么值得注意的事來著
但總之,他們原本在好好地吃著飯,云雀恭彌卻忽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身上涌動著的是從未見過的可怕戰意就連之前骸刻意挑釁他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云雀那么大的火氣
草壁哲矢也許久沒有見過云雀恭彌這樣生氣的模樣了。
他上一次看到恭先生這般憤怒是在什么時候呢草壁記不太清了,但總覺得是非常遙遠的過去。
現在云雀恭彌的身邊彌漫著的是兇殘的殺意,周身的低氣壓將整個訓練室都帶的讓人窒息起來。
殺意是來源于想要留住什么的心情。
憤怒是因為不清晰為什么這樣的心情會莫名出現。
在云雀以往的經歷里,戰斗是最快派遣焦慮的辦法,但是這突如其來的焦慮卻沒辦法依靠著戰斗消除。
他只是沉默著,沉默著,將滿腔的焦慮和從未有過的茫然化作憤怒,盡數朝著作為陪練的澤田綱吉傾瀉而去。
兩個小時之后。
穿著黑色和服的高大男人坐在了彭格列十代目的書桌對面。他雙手抱胸,眉頭微皺,像是無意中被外物掛住了邊角的浮云。
“我要找人。”
澤田綱吉揉了揉眉心,只能親自擔任起解決下屬心理問題的職責。
“找什么人”他無奈地問道。
“不知道。”對面的聲音理直氣壯。
久經風雨的十代目先生差點一口氣噎在嗓子里不上不下,要不是眼前的男人沒有絲毫在開玩笑的意思,澤田綱吉簡直想要拿起手機來看看今天是不是四月一日。
好吧,云雀學長就是這樣的脾氣。澤田綱吉在心里安慰著自己。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了手中的本子,繼續追問道
“姓名”
云雀恭彌搖頭。
好吧,那繼續。
“年齡”對面依然是搖頭。
澤田綱吉的額頭上暴起一根青筋,又被他抬起一根手指壓了下去。
“長相”
搖頭。
“有什么特征嗎”
還是搖頭。
“最后一個問題”澤田綱吉的聲音已經變得非常的平靜,他看著對面平日里安安靜靜、一到爆發卻比誰都要麻煩的守護者。面無表情地問出最后的問題
“性別呢這總得知道吧”
絕對是受了某些人的慫恿來給我出難題的吧絕對不是認真的對吧認真的話怎么可能連這個問題都回答不上來
就在年輕的十代目覺得自己看透真相的時候,
這次云雀恭彌回答的卻十分爽快。
“是女性。”
“啪”
這是澤田綱吉將筆記本丟回桌面上的聲音。
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