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寺是差不多十點鐘的時候到的竹壽司店。
他早就聽說了,山本那家伙在回來以后就接手了他老爹的壽司店,好讓對方能夠有時間出去環游世界
獄寺當然是記得山本剛的手藝的,在國中時期山本就會經常分享家里面帶的便當給朋友們。
他總是嘻嘻哈哈地打開自己的便當盒,略帶驕傲地將里面精致又整齊的壽司們推到同伴們地眼前。
“這是我們家的壽司,要不要嘗嘗看”
山本武總是這樣說。
這家伙總是這樣的性格,說他精明吧,有的時候又傻的透氣。
反正獄寺對于外界傳言的什么彭格列雨守才是守護者里面最可怕的人這樣的話是嗤之以鼻的連那個刺猬頭都那么可怕的話,他也不至于現在專程跑那么一趟了。
要知道他身上還有十代目布置給他的重要任務
如果不是怕這個蠢貨被不知道哪里來的間諜給騙了的話,獄寺怎么會有時間跑那么一趟
所以獄寺吃完早飯、然后到公司將事務稍微處理了一下以后,就直接開車前往了竹壽司店。
因為是上午十點的緣故,并不屬于任何用餐的高峰期,畢竟獄寺也不想給朋友造成什么太大的麻煩,所以店里面的人寥寥,唯一剩下的那個也在獄寺剛踏進店鋪的時候結賬走掉了。
也就是說,店里面唯一的客人就只有剛剛走進來的獄寺隼人。
“歡迎光誒啊哈哈哈哈,是獄寺啊。”山本一抬頭,正好看到了迎面走來的友人。
他從旁邊的干凈布塊上擦了擦手,接著露出來了一個能夠看到八顆牙齒的燦爛微笑。
“喂,你這家伙之前給我打電話說的到底是什么啊”
獄寺的身上還穿著上班時候專用的板正西裝,出現在這個小小的竹壽司店里面多少有點格格不入了。
但他也沒把自己當外人,直接找了個靠近餐臺的地方坐下。
十多年的交情對于他們來說,早已經是堪比家人的存在。更何況他又不是第一次來這間店鋪,山本剛擔任廚師的時候,獄寺可是給這家店貢獻了不少的營業額來著。
“什么”山本武疑惑地歪了歪腦袋,像是根本想不起來獄寺在說什么。
“就是那個女人啊那個女人”獄寺忍不住抬高了聲音。
“我真的不明白,為什么回到日本的原因難道你忘記了嗎,將來歷不明的女人帶回家里,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獄寺發出的聲音還挺大,最少回到房間的女孩都被驚動了。她雖然沒能聽清楚外面在說什么,但好像是來了個很難纏的客人
真是的。
渡邊寺早嘆了口氣。
客人只是少了一點,她就被阿武給趕回房間說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雖然她很感動于這樣的關心,但是遇到麻煩的客人以后還是要喊她才行啊。
這樣想著,她一邊系上服務生的圍裙,一邊朝外面走去,揚聲喚道
“阿武,是來客人了嗎”
店鋪里面的聲音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等渡邊寺早走出去的時候,就看到了餐廳里面那個應該是很難纏的客人。
客人的年紀比她想象的要小很多,看起來應該和阿武差不多的大小,而那頭銀光閃閃的頭發以及身上品味極好的西裝造型也同樣說明他不應該屬于鬧事者的類型
剛剛的高聲呼喊就是由這位客人發出來的
渡邊寺早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這才從他那還在皺著的眉頭間看出了幾分屬于不良的桀驁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