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季夏橙喘了口氣,又如剛剛一樣的過程。
這回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便急著躲。
可她越躲越不對勁,他的舌在她這兒不知道絞了多少下,該舔的,該吮的,沒有一處放過。
怎么都不對,她好累,喘的像上學的時候,剛跑完八百米。
可能真的是免疫了,她沒暈,瞪著一雙黑漆漆的眸子,看盛景。
他倒是閉著眼睛,還說戒她呢,先吃再戒是嗎
等到盛景又錯開點唇舌,季夏橙瞧見兩人的津液居然拉了絲,不好意思地閉了閉眼睛。
盛景悶笑了一聲,“親的時候不閉,現在閉什閉”
季夏橙不想理他,還想要逃避現實。
她沒看見盛景干了什么,一口紅糖水哺進口中的時候,她嗚咽了一聲,想要罵人的話,被他盡數吞了下去。
紅糖水都喂完了,人也被親透了。
季夏橙連手指都是軟的,她捂著自己的嘴,害怕他再親過來,憤恨又不甘地說“結結結,你等著吧白赤箭,我一定找律師擬一份協議,算計死你”
盛景聽她直白地提協議,愣了片刻,又去看攝像頭,果然沒亮紅燈。
他驚喜地問“你沒開攝像頭”
所以不是演戲
盛景只有克制不住才會親她,明知道她讓親,不過是在節目上演戲,親完心里又酸又澀。
但有時候感情到哪兒了,澎湃洶涌,他自己無法克制。
季夏橙會錯意了,下意識捂住了領口,又捶又打,將他推出去,“你滾啊我沒說要驗貨”
這回的節目錄制格外的快,季夏橙其實不太想走,她想親眼看看盛景怎么主持科儀。
劇組那邊時間緊,她快要殺青了。
季夏橙意識到這一次節目錄制,好像跟以往不太一樣。
臨走的時候,也許只有她自己走,盛景和節目組的其他人員還留守這里等第二天的開觀大典,她居然生出了一些依依不舍的情緒。
季夏橙主動給小編導發信息“你們明天錄的開觀典禮的視頻,能不能發我一份”
她怕小編導多想,又特地補充一句“哦,沒看過,有點好奇”
小編導看透不說透,禮貌地回“放心吧,季老師,一準兒給您發”
季夏橙說了句“謝謝”,轉頭看了會兒窗外,又給季明媚發了條信息“姑姑,奶奶下月回還是下下月”
季明媚的回復來得很快,但語氣里透著幾分不耐煩“不知道”
“哦,那我真要跟白赤箭協議結婚了”
“嗯”這回倒是過了很久,季明媚的信息才回了過來。
季夏橙纏著她不放“你把律師借給我擬協議”
“我想打死你啊,臭小孩”
“姑姑”
“知道了,知道了忙死了,你很閑嗎你不要秀恩愛了嗎”季明媚回完這句,又說“別給我發信息了想干什么,找秦律師去”
秦律師雖然不是季氏的人,但和季氏簽的有長期的代理協議。
季夏橙也沒耽誤,又給秦律師發信息“秦叔叔,我想擬個結婚協議”
發完,接著又發一條“你看看我都要結婚了,別管是不是協議的,要不你幫我擬協議的時候,順手給姑姑也擬一份”
沒過多久,季明媚又給她發過來一條信息,依舊是那句“我想打死你啊,臭小孩”
季夏橙一個人坐在保姆車的后面,咯咯笑出了聲音。
劇組的生活照舊,按照拍攝進度,她一共剩下十來場戲。劇組為了趕進度,一條接一條地過戲。
她在戲里算嘎的最晚的,整整一天,不停送人殺青。
拍戲的間隙,她總是看一看手機,等小編導給她發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