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勾了勾嘴角,“出息我說不會倒,就不會”
“那我要倒了呢”
“我穿漁網”
“你閉嘴”季夏橙要煩死他了,這種事情怎么能當眾說出來。
她快要瘋了,一會兒還得下去找楊時,讓他把這一段千萬別剪進去。要不然那評論區,可以想象的瑟情。
季夏橙是等到盛景走到了樹下,才睜開眼睛。
這高度簡直絕了,現在整個山頭,數她最高。
季夏橙咯咯地笑,如愿剪到了樹叉最頂上那個最大的橙子。
其他三對嘉賓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嘿,年輕人可真會玩兒。
蘇喜瞥了周大江一眼,“我也要”
周大江無奈地半蹲下去,倆人試了幾回,想像季夏橙那樣坐在盛景半邊肩膀,周大江掌握不了平衡,扛不起來。
要是直接騎坐的話,不夠唯美,蘇喜推了周大江一把,氣嗷嗷地道“不坐了”
季夏橙又摘了幾個高處的橙子,蹬了蹬腿要下來。
倆人配合的挺好,盛景半蹲,季夏橙直接跳了下來。
盛景的手便從抱著她的腿,變成了摟著她的腰。
“倒了嗎”盛景故意問。
季夏橙用完了人,過河拆橋,拆得很順手“臭顯擺”
盛景摟著她的手沒松,又貼在她的耳邊耳語“沒倒,你穿漁網”
季夏橙覺得自己的氣血一下就涌上了頭,想要捶他,他已經走遠了。
兩個小時的采摘結束,周大江和蘇喜是摘的最多的,季夏橙和盛景是摘的最大的。
比賽的結果原本關聯選房,贏家先選。
但嘉賓不聽節目組號令,按照尊老的原則,私自分配了住房。
攝像師還給了楊時一個特寫鏡頭,楊時苦笑。
四間房都是村里居民騰出來的,房齡不大一樣。有去年剛蓋好的新房,也有十來年前的老房。
季夏橙和盛景選了房齡最大的木制房間,樓梯很窄,只能允許一個人上下,踩上樓梯的時間木板還會嘎吱嘎吱響。
盛景一個人跑了兩趟,將他和季夏橙的行李箱提上了樓,還順便鋪了床。
季夏橙一上木樓,先打開了窗,驚喜道“哇,可以看見云海”
窗戶正對著即將落幕的晚霞,白色的云海被染成了橙色,隨風變換著形狀。
盛景從背后環住了她。
季夏橙調侃“你今天拿的是膩歪的臺本嗎”
說實話,對比前幾期,膩歪的有點過分了。
他趴在她耳朵邊說了好幾次話,呼吸吹動了她耳邊的碎發,搞得她渾身酥麻。
盛景沒有說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這不是一個深吻,淺嘗即止,盛景松開了她,轉頭下樓,去燒熱水了。
季夏橙又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心想,要沒有臺本的話,那他就是在故意撩她。
跟她一樣,用心險惡,看誰先向誰討饒
于是,季夏橙下了樓,瞧見盛景站在屋檐下等爐子上的水開,她主動鉆進了他的懷里,雙手扣住了他的腰,還像小奶貓抓人,輕輕地抓了兩下。
“老公,晚上吃什么呀”
那雙小手一抓他的腰,魂都要被抓沒了半個。
盛景沒忍住笑。
季夏橙心虛,“你笑什么嘛”
“你猜”盛景挑了挑眉,還在心里勸自己沒事兒,讓她婚前使勁兒造孽,婚后件件都得還給他。
他忍得起。
季夏橙覺得盛景笑得太古怪了,瞪了瞪他,又從他懷里鉆了出去。
晚飯是節目組統一安排,上了當地的特產佳肴。
季夏橙最愛那道山筍炒雞,夠辣。
還喝了好幾碗自釀米酒。
吃完了飯才八點,周大江吆喝著得找點兒娛樂活動。
山上的生活簡單,娛樂方式要么是手機,要么是電視。
也不知誰提了一嘴要打撲克。
還問楊時這個可以錄嗎
楊時說“都最后一期了,實在不行不剪正片兒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