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快燒起來了,咬著唇乖乖回答,“嗯”
盛景喉結滾動輕笑,“饞著”
季夏橙想說他可真不要臉,她為什么要饞他啊
可是他纏著她膩歪了一夜又一天,餓了他會給她做飯,渴了水會喂到嘴邊,就是不許她離開。最瘋狂的時候,明明他也在顫抖,連聲音都帶著性感迷人的顫音。
“寶寶,你這兩天沒有活動對嗎”
“有”
“騙子”
盛景對她簡直了如指掌,她的行程表,他可能倒背如流,還有哪個地方會讓她魂不守舍,他全都知道。
天好像又黑了,季夏橙想要睡覺,盛景膩在她的耳邊又親又笑,篤定地說“寶寶,你會想我的”
季夏橙不想聽他說騷話,可連抬手捂耳朵的力氣都沒有。
季夏橙接了個女一的本子。
樊玉珠那兒談得七七八八,約好了要跟制作組見面。
季夏橙要提前熟讀劇本,要調整狀態,還有兩節表演課要上,她就是用這個借口從盛景身邊逃走的。
才回到酒店,她就接到sa館的電話,前臺問她三天前的預約,還要不要改期
季夏橙想起她滿身的紅痕,盛景連手臂和雙腿都沒有放過,她沒好意思去。
第二天去和制作組見面,季夏橙穿了一件橙色的針織衫。
這可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
樊玉珠一見她,只覺得她很奇怪。
娛樂圈是這樣的,最愛干的事兒就是反季操作亂穿衣,路人經常看不懂,但圈里人門兒清,一般夏天穿毛衫,那這件毛衫一定是哪個高奢品牌下季度的最新品,一般明星倒是想穿,也不一定能有。
但季夏橙還是第一回亂穿衣。
樊玉珠不解地問“誰家的新款”
季夏橙搖了搖頭。
樊玉珠更詫異了,“那你怎么穿這么厚”
季夏橙撇撇嘴道“我冷”
樊玉珠“生理期”
季夏橙被問急了,“你今天很多話”
樊玉珠覺得自己很冤枉,聳了聳肩道“這叫關心,ok”
季夏橙坐進了保姆車,一手托腮的時候,針織衫的領口隨著肩膀傾斜,一路往下。
這衣服本來就是這樣設計,領口比較大。
開放點的,針織衫的里頭可以直接穿
a,季夏橙在里面搭了個小吊帶,吊帶的肩帶很窄,掩蓋不住的地方,紅痕像是雪地里盛開的紅梅花,鮮艷又奪目。
樊玉珠笑了起來,想假裝沒有看見的。
季夏橙不自在地放下了托腮的手,正了正衣領。
樊玉珠清了下嗓子道“不是我非得管,你得勸勸他,占有欲太強也是病。咱好歹是明星,萬一蓋不住被拍到,只要你不怕你c粉們不當人,就當我沒說”
季夏橙罕見地扭捏了,沒說自己也是上當。
誰知道他問她有沒有活動之后,會親得那么兇,明明前一晚并沒有這樣。
她窘紅了臉問“這樣真是病嗎”
樊玉珠也就上大學那會談過戀愛,但她顯得很懂,斜她一眼道“盛景看見你跟別的男人說話,會吃醋,就想讓你屬于他,這是輕微點的占有欲,算小情調,證明他超愛你。盛景要是因為你跟男人說話,捆綁,圈禁,可不就跟變態一樣有病了。”
季夏橙想了想,“我們的工作性質你又不是不懂,別說是跟異性說話了,肢體接觸都是小事一樁盛景不會的。”
樊玉珠欲言又止,只說“等著看吧”
“看什么”
樊玉珠神笑。
很快就到了約好的地方,季夏橙下車的時候,又整了整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