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被這個問題砸得困意全無。
她眨巴眨巴眼睛,想明白了,聽盛景的話音,她不問好像不太對。
她懵懂地說“我應該問是嗎”
這話本身就有夠氣人的。
盛景冷著臉靜默。
季夏橙后知后覺,氣氛不對,她轉了身,先撲再摟。
暗夜里,盛景的嘴角不自主往上揚了揚。
她現在倒聰明,哄他的時候,先送她自己,再給他喂蜜。
果然,只聽她說“盛景,木藍長得一點都不像你,這有什么好懷疑的再說了,你說過你是第一次的”
她的聲音小得像貓,話音剛落,嘴唇便被輕咬住了,被撬開的唇齒遭受了狂風暴雨一樣的狠碾。
“疼”其實不是真的很疼,她在撒嬌。
像盛景很了解她一樣,她也很了解盛景,他舍不得她疼,哪怕只有一點點。
季夏橙沒有輕舉妄動,她知道自己的話又讓盛景不滿,皺著眉想要跟他講講道理。
唇齒被堵得并不太緊,她掙扎了一點呼吸的空道“那我跟喬森北談戀愛,你介意了嗎”
盛景半貼著她的唇“不介意,但我嫉妒,嫉妒到快瘋了可你因為我嫉妒過,猜疑過嗎”
季夏橙戳了戳固住她的手臂,肌肉緊實。
她細聲細語“我有想過的真的盛景,我想跟你在一起。”
這句話顯然讓盛景很是受用。
他不再逼問她,只是和盤托出“木藍是被別人丟掉的,就丟在云浮觀的門口。”
這年頭,誰家的孩子都是寶貝,木藍那么可愛,到底是什么人家,這么狠心丟掉他
季夏橙動了氣,翻身坐起。
盛景以為她不信,“我一直等著你問,可是做了親子鑒定的,木藍不是我兒子不過我養了他,當他是親的。”
季夏橙又笑了,摟了他的脖子,獎勵他一個親親。
盛景把著她的纖腰,一時也沒明白她剛剛為什么發怒,這會兒又為什么給他蜜吃。
不過話說開了也好,索性全說了“季夏橙,于情事上,我沒那么高尚。我愛你,我什么都不介意,但我不是不會嫉妒。”
季夏橙又不是不知他吃味時是什么樣,她笑“知道了,知道了。再說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跟喬森北沒什么的。
盛景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其實就算有什么又有什么關系,他嫉妒的是喬森北擁有的那三年時光。
季夏橙拉了他的手過來把玩,他的手指又細又長,冷白色的皮膚,像是怎么曬都不黑,這會兒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卻有些手指僵硬。
單看他的手,會覺得這手該握劍,該執筆,該棒著各種法器
她低聲笑了起來,哄他“真難想像,盛景你這雙手,還會解我的衣服。”
也不止,會的事情很多。
她低頭細吻他手指的時候,幾乎是同一時間門,身后的男人啄住了她的后頸肉。
欲念不是一時而起的,卻因為她吻他的手指,來得更加猛烈。
“盛景”季夏橙掙扎。
盛景邊吻邊道“你勾引我的”
“我沒有”
“你吻我手指,十指連心,你不知道”
季夏橙覺得他無理取鬧,但她抵擋不了他的熱情。
情意迷亂的時候,他也不肯放過她,逼著她自己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