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夏橙和盛景確實吻了許久,起初是站著的,后來被他固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他吮弄她的舌尖,親得她呼吸不暢,氣喘吁吁。
季夏橙的手下意識攥緊了盛景的腰,攥得他筆挺的白襯衣不再平整,皺巴巴的。
盛景直吻得她渾身發軟,像一汪水一樣乖乖仍由他棒著,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她的唇,渾球似地問“濕了”
“沒有。”季夏橙再頭腦發昏,也記得抵死不認。
她越發覺得自己生理上出了毛病,就是盛景一碰就缺水的毛病。
即使結了婚,也好丟臉
盛景不信,修長的手指掀起了蕾絲布料,還沒有觸及溫暖,季夏橙死死抓住了她的手“盛景,你今晚不許胡來。你胡來我會沒有力氣,沒有力氣我就沒辦法好好拍戲。”
盛景悶哼,“那你喝補湯嗎”
“喝,喝”季夏橙妥協的很快。
盛景順心了,用低啞的聲線說話“就一次,不多鬧你,我明早得走,要好多天見不到”
說一次就是一次。
盛景很溫柔,溫柔的像風,輕輕刮過,溫柔的都不像盛景。
溫柔到季夏橙總覺得缺了點什么,一根手指在盛景的胸口繞來繞去。
盛景含著她的手指輕咬,“還想”
季夏橙咬了咬下唇,將臉埋在了被中,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盛景輕嘆了一聲。
真要命
他細細地吻她脖頸,手指撥弄,將自己埋在她的香味里許久,才抬起頭道“饞著,饞了你才會瘋狂想我。”
季夏橙紅著眼眶,嬌嬌喘息,“想了,現在就想。”
盛景但凡不堅定一點,別說明早,她后天早上都不一定能下床。
他把著她的腰,用的力氣快要將她揉碎了,“寶寶,接著來,我不確定你明早能起床”
季夏橙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是覺得愛盛景沒夠。
她羞于啟齒,只能推了推他道“那你睡那邊。”
誰都別碰誰。
她聽見盛景笑,很清朗的聲音。
季夏橙拗氣似的,本已轉開了臉,這會聽見他笑,又轉回去看他,沒有說話。
盛景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再湊過去細細地吻她嘴唇、下巴,吻得并不深入,不卷她的舌尖。
不曉得這男人哪里來的耐心,吻了許久許久,也不止吻了唇舌。
吻得她整個人化成了水,流淌干凈。
剛換好的床單,不得不再換掉。
似缺了點什么的感覺,終不再有。
季夏橙腦袋發暈,又氣他言而無信,說好了不折騰她,不過是換了個法子折騰而已。
她控訴“粉絲的醋要吃,工作的醋也要吃,盛景,我哄不好你你不講道理,我只是愛得比你晚了一些,不是不愛你,也并不一定愛得就比你少。”
盛景還是笑,然后問她“現在就會給我吃蜜,說說你愛我有多多”
季夏橙又啞然了,愛又不能稱重量。
她思索了一會兒,堵氣道“那你去看看換掉的床單。”
這話讓盛景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滿身的銳利鋒芒瞬間軟了下去,唯有一處軟塌不下去,他吻她的頸,深吸口氣。
沒嘗過滋味時,只用抵擋一陣一陣的沖動。
如今食髓知味,實在要命。
半夢半醒間,季夏橙覺得盛景又在吻她,她迷迷糊糊地說“盛景,你別鬧。”
盛景果然沒再鬧,好像跟她說了幾件事情。
等到季夏橙從睡夢中完全醒來,身邊果然沒了盛景的身影。
季夏橙仔細回億,他都說了什么,好像說了什么補湯營養師。
她并沒有疑惑多久,就見到了盛景給她留下的營養師。
聽凌寒道長說,她可不是營養師,她是藥膳師,她家祖上是給皇帝皇后做藥膳的,傳到她這一代都三十九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