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布里多,我們就看一下,我們保證”
“我們只是要回家交差,親愛的帕布里多,我們會給你買禮物的”
“一眼只看一眼”
“一下我只比一下”
從他們嘴巴里問出真相的艾馬爾快爆炸了
不是羞怒,而是暴怒
沒錯,他也會生氣的他要讓拉斐爾知道,他也是會生氣的
拉斐爾在看到他的來電后,第一反應就是看了眼時間,就確認這家伙的第一堂訓練課剛結束,可能還沒有去洗澡。
他接通了電話,然后如愿以償的得到了一個憤怒到要爆炸,張口質問三連的卷毛
“你為什么要亂說話為什么要提我的腳為什么所有人都來問我穿多大的鞋碼”
拉斐爾幾乎能腦補出他跳腳的模樣,這讓他笑答“大約是因為我說你可愛”
艾馬爾〝皿
以為說點好聽話他就不會生氣嗎
“我不是在你,說要無條件答應你一個條件任何都可以。”拉斐爾循循善誘,雖然他知道艾馬爾根本沒有時間去開電腦,更無從得知這點。
任何條件都可以
無條件
艾馬爾愣了,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擁有了很大很大很大的權力,甚至是阿根廷人眼中的無上權柄
“還是不高興”沒有反應可不在拉斐爾的預判范圍,他原本以為這小矮子會瞬間高興起來,然后思考要和他談什么條件,又或者斥責他,并且表示自己威武不能屈。
當然了,他原以為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但沒想到等來的是沉默。
“帕布里多”拉斐爾又喊了一聲,“你真的生氣了嗎”
“嗯。”艾馬爾沉聲應道。
拉斐爾也放低了聲音,他承認,他有那么點擔心,“記者圍堵你了還是有人開你的玩笑”
“隊友扒了我的鞋子”艾馬爾更低聲的回答。
這下氣炸的就要變成拉斐爾了
他可沒想到河床的人會欺負這個卷毛,他明明是河床的寶貝
“拉法”艾馬爾聲音小小的喊了一聲,甚至帶著點鼻音,讓拉斐爾幾乎想沖回阿根廷找那些欺凌新人的混蛋算賬
但沒等他道歉,艾馬爾的話就讓他的心隨之沉寂。
因為艾馬爾就那樣將聲音放低到了極致,像是怕驚動什么,更像是怕觸動什么一樣,用低如蚊吶的聲音說“拉法,我假設、只是假設02年、02年世界杯我們繼續當室友,好嗎”
艾馬爾有那么一瞬間想過讓拉斐爾向帕薩雷拉低頭。
但只那么一瞬。
他不能濫用拉斐爾的許諾,也不能這樣揮霍他的尊嚴,盡管、盡管他有些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