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馬爾沒好氣道“小心你的腳”
拉斐爾卻無比自信,“你舍不得的。”
艾馬爾已經懶得說話了。
他是舍不得最少是對他的腳。
等到他們終于擁抱在一起開始跳舞,拉斐爾總算明白艾馬爾為什么抵觸探戈,它對小矮子的確不太友好,而且這個走光程度也太過考驗他的意志力。
所以他索性把這只斷腿鹿抱了起來,變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一人獨舞”。
他的表現或許還不錯,艾馬爾的笑聲是對他最好的褒獎。
他們交換著親吻,享受著親密,可等他們躺在那張足夠大也足夠舒適的床上,在燭光照影中,艾馬爾又縮回了殼里。
拉斐爾任由他捂住自己的臉,自己用手指把玩著他浴袍上的腰帶。
“當你從浴室出來時,我以為你會一絲不掛。”拉斐爾輕輕挑起蝴蝶結的一角,輕輕往上拽了拽,就看到戀人的身體跟著輕輕顫抖。
這讓他放下它,湊在戀人的耳畔輕聲問,“可我意識到不會有什么比這更好,知道為什么嗎”
他年輕又過分害羞的戀人輕輕搖了搖頭。
“因為這是我收到的最好也最珍貴的禮物,我享受打開它的過程。”
“看著我,帕布里多,”他輕聲誘哄著,“難道你不想看到我看我愛你愛到發狂的時刻”
這種話簡直太超過了
艾馬爾耳尖滾燙滾燙,可還是在細密的輕吻中,慢慢移開自己的手,對上了戀人的眼睛。
那的確是一雙寫滿了愛意與深情的眼睛,褪去了生來就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冷漠,帶著得逞后的笑意。
這是獨屬于他的。
因為他堅信,除了他之外不會有人看到這樣的拉斐爾,而他也絕不允許有人能看到這樣的他。
在占有欲的驅使之下,艾馬爾主動環住了戀人的脖頸,主動地吻上了他那線條逐漸趨于成熟的下巴、總是過于傲慢的唇角、高傲的鼻梁,以及那雙讓他深愛的眼睛。
這讓拉斐爾輕輕閉上了眼睛,耐心等待。
等到那個吻像蟬翼一樣輕輕落在他的眼睫上,他才睜開眼睛,將艾馬爾壓在身下。
他的帕布里多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棒了,可他喜歡掌控一切,自然包括此刻。
他緩緩地解開了那條腰帶。
少了那條腰帶的束縛,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徹底敞開,艾馬爾的一切都在此刻向他展開,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如他早就知道的那樣,這是一具沒有任何遮掩的軀體。
這讓拉斐爾忍不住直接扯開了那件礙事的浴袍,把它也丟下床后,他終于能欣賞到這具對他有著最原始,也最具吸引力的身體。
他忍不住用手拂過,像是鋼琴家彈奏鋼琴的輪指一樣輕快肆意,就看到在它在搖曳的燭光下輕輕顫栗、繃緊,這也讓他的目光落到了繃緊的腳尖上。
他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幾秒,才低頭輕吻著艾馬爾的耳垂,在他忍不住想縮脖子的時候,他轉而吻上他的眼角。
“看我,帕布里多,像剛剛那樣看著我。”
他看到艾馬爾的睫毛在顫動,顯然他還需要一些勇氣。
“求婚戒指、那個筆記本,還有此刻,”他數著自己這兩個月在戀人這里得到的一切,“這些都是很棒的驚喜,可是我還想要下一個,只有你才能給我的那個。”
這理直氣壯的口吻,終于讓艾馬爾睜開了眼睛,既是想看他的臉皮有多厚,也是因為
他的確無法拒絕拉斐爾的請求,盡管他還不知道他想要什么。
“幻想,”拉斐爾的目光從他的臉上,一點點游弋到他的腳尖,當這樣緩慢的目光收回,他才凝視著脖子都開始泛紅的戀人,“一個14歲的男孩對你的幻想。”
艾馬爾覺得自己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
雖然這并不妨礙拉斐爾輕易的,一次又一次的幫他刷新新的下限
此刻拉斐爾就是這樣做的,他把玩著艾馬爾的手指,讓他不能再將它攥緊,才慢條斯理地問“告訴我,你對我有沒有這樣的幻想在什么時刻”
艾馬爾知道自己應該讓他閉嘴
可當他們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往往才是先失去理智的那個,他也總沒辦法對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