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靠著墻壁,和沈見清意味深長的視線糾纏幾秒,鎮定地提醒她,“沈老師,你親口說過,會正兒八經地教我,做我老師,這才幾天,怎么突然就不敢看我了”
沈見清輕哼,“我還說讓你對我態度恭敬,你恭敬了嗎你自己回憶回憶你上課的坐姿、眼神,你像個學生嗎”
“不像學生像什么”
“像教風督察組來聽我課的。”
秦越說:“我沒有。”
“你當然沒有,你就是單純大佬。你別岔開話題。”沈見清右腿擠開秦越的膝蓋,靠近她,聲音壓得很低,“秦師傅,你那個姿勢和眼神帥到我了,害得我今天上課提心吊膽,老怕走神,你必須賠我。”
秦越注視著沈見清,鼻尖輕嗅她身上淡雅高級的香水味,“你沒走神。”
沈見清曲起食指關節抵她下巴,“我的職業道德還要呢,好嗎”
秦越說:“那我賠什么”
沈見清:“”
又開始牙尖嘴利了是吧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沈見清單手捧著秦越的臉,頭一偏就深吻上去,急促熱烈,像盛夏的狂風。
秦越早有準備,沈見清甫一吻過來,她就張開口,強勢地回應。
兩人唇齒間的碰撞激烈狂野,帶著明顯的渴求,但又不得不因為環境限制,竭力克制著,反而生出一種前所未見的刺激吻不夠,不夠深。
沈見清抬手摟住秦越的脖子,指腹摩挲在她耳后。
秦越鼻息漸重,腦子里早已經安分的想法死灰復燃,帶著燎原之勢想看她哭,穿著嚴謹得體的襯衣西褲,哭著閃躲,求饒。
秦越撐起微微彎曲的左腿,原本勢均力敵的平視立刻就變成了占據高處的優勢,她的手指從沈見清脖后插到發根里,五指微攏,輕輕一抓。
沈見清感覺到一陣陌生的刺激猛然躥下去,直沖到尾椎骨上,她克制不住地抖了一下,被秦越捕捉到機會,唇壓得更重,舌也探得更深。
簡直要命。
接吻也能要命。
沈見清摟緊秦越的脖子,身體里的顫栗如同風中麥浪,一波連著一波,幾乎把她的理智淹沒。
她死命拽著,留意外頭的動靜。
驀地,隱約交談聲經過。
沈見清心頭震動,下意識別開頭躲避,被秦越擰回來,唇間一聲低低的“門鎖了”過后,手扣著沈見清的枕骨,將她用力壓向自己。
沈見清一半心思留在門外,時刻警醒自己不要發出聲,一半在秦越強硬原始的親吻里,逐漸承受不住。
她如蝴蝶一樣顫動的睫毛被眼淚濡濕,嗓音破碎在幽暗逼仄的空間里。
良久,狂風漸歇,秦越抬高沈見清的臉,吻她潮濕的眼睛。
從還在輕顫的眼皮到紅透的眼尾,溫柔得讓沈見清覺得虔誠。
沈見清攀著她的肩,緩緩睜開眼睛,“秦師傅,你的吻太讓人上癮了。”
秦越在她眼皮上,低聲說:“是你哭起來太讓我心動。”
沈見清輕斥,“就知道你是故意的,蔫兒壞。”
沈見清抬頭,下巴磨蹭著秦越紅潤柔軟的唇,用接近氣聲的嗓子說:“可我就喜歡你這股子勁兒勁兒的脾氣。”
秦越:“那還要繼續嗎”
沈見清搖頭,嘆著說:“六點半黨支部開民主生活會,躲不了。”
“那就回去再說。”
“你得在車里等我一會兒,這個會不會太短。”
秦越應一聲,拉過沈見清抱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看了眼腕表。
離會議開始只剩十五分鐘。
“再不去就遲到了。”秦越說。
沈見清戀戀不舍地將臉埋在秦越肩窩里蹭了兩下,直起身體說:“車在老地方,你先過去等著,我讓學生給你送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