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那只手握住。
幾乎同時,沈見清攥得她手腕更緊,像是在表明態度。
可是過去近三年,她們從來沒有過這種嘗試,任何一點暗示或者明確表達都沒有,哪怕只是情緒失控時的下意識都沒有。
這點秦越記得非常清楚。
所以她斷定,今天的沈見清很反常,從突然轉變的態度到突如其來的強勢,包括她此刻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眼神,全都很反常。
秦越猜測理由沈見清的矛盾有答案了,這個答案偏向自己。
秦越清黑的眸子浮起亮色,很克制,但還是被沈見清捕捉到了,她抬起另一只手輕握住秦越纖細的脖子,拇指在她頸側緩慢地摩挲著,說“行不行”
秦越生理性咽了一下喉嚨,血色從沈見清手底下一點點漫上來,她望住沈見清的眼睛說“理由。”
才半個上午而已,沈見清就從長久的矛盾中解脫出來,太快了,秦越沒有真實感,她想聽理由。
沈見清踩在地板上的高跟鞋往前挪了一步,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我想,這個理由不夠”
以前她要補償秦越,不能想。
再者,這姑娘的手段是真好,每回都能把她哄得云里霧里,她根本不用想。
但是現在,她都已經打定主意喜歡這姑娘了,又怎么能繼續讓她在一切結束之后,可憐巴巴地歪著頭跟她說一聲“沈老師,吻一吻我”,才能得到想要的
以后,她也得把這姑娘伺候好了。
這話沈見清現在還不準備告訴秦越,等明天見完她姐回來,話攤開了,她會將理論結合實際,一次性讓秦越明白透徹。
沈見清摩挲在秦越頸側的拇指移上來,抵著她的下巴,52gg,d“不吭聲是怎么個意思”
秦越同沈見清對視著,終于,她點了點頭,說“行。”
沈見清的眸色一瞬間變得濃稠漆黑,她將拇指重新放在秦越頸側,掌心緊貼喉嚨,以握住她的姿態說“喉嚨再咽一次。”
秦越看著她“嘴里沒什么可咽的。”
四目相對,空氣中迅速鋪開平靜而洶涌的較量。
沈見清說“秦越。”
“嗯”秦越微張開口,像在招引。
沈見清笑出一聲,迅速俯身下來和她吻在一起。
秦越舌尖還殘留有退燒藥淡淡的苦味,被沈見清吮入嘴里,恰似野火遇春風,她歪向一側的頭立刻又偏了幾分,舌重壓著秦越,吮吸、輕咬,唇間的每一次翕張都深到讓剛剛病愈的秦越頭腦發暈。
秦越不自覺吞咽,喉嚨處明顯的滑動摩擦過沈見清掌心那秒,她的手迅速下去。
下午,陽光映照著雪色,屋里亮堂堂的。
終于對調身份的沈見清彎腰開了浴缸里的龍頭,坐在旁邊盯看幾秒,一身爽快地站起身去洗手。
說洗也不是洗。
沈見清只將龍頭開了很小一股,之后一動不動地垂眸看著清水從手指上流過。
水很熱,流速輕柔緩慢,好像又回到了某些讓人瘋狂的時刻,就是,少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
沈見清拎起嘴角,拇指異常順暢地從食指和中指指肚上反復滑過,洗得像作秀。
“咳。”
門邊傳來一聲有氣無力地咳嗽。
沈見清回頭,看到秦越的視線正落在自己手上。
沈見清不躲不藏,繼續用單手摩挲的方式清洗。
臥室里靜悄悄的,一大一小兩道流水聲緩慢充斥她們的耳膜和心臟。
良久,沈見清洗好手擦干
,轉身走到門的另一邊靠著。
秦越在她對面,臉還有一點紅。
沈見清抬手挑開秦越脖頸里頭發,五指順著發根插進去,摸到一片潮濕。
“秦師傅,你這身體是真弱啊。”
稍微動動就出汗,還非常喜歡把那嗓子低緩的聲音藏著。
沈見清起初不樂意,后來發現克制的表情配上濃濃血氣,那視覺沖擊,嘖,簡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