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吭聲,沈見清就握得更緊,咬得更狠。
秦越閉眼,心跳和呼吸一起亂了。
沈見清卻忽然松開她,手順著胸骨移上來,在她脖子里停留片刻,強勢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將已經可以為人辨識呼吸放入空氣
,一聲緊跟著一聲,像沉睡麥田里躁動的春風,將沈見清瞳孔里搖曳的火光催燒得猛烈而熾熱。
沈見清偏過秦越的頭,和她接吻,從繾綣溫柔到厚重用力,最后幾乎是奪著對方胸腔里薄弱的氧氣。
秦越悶得躲避。
沈見清一經發現,立刻抓住她枕骨處的頭發,將她壓回來,和她吻得更深,更加緊密無間。
屋外有年輕的交談聲緩緩經過。
窒息感在秦越身體里迅速蔓延。
將要沒過大腦之前,沈見清的吻突然慢了下來。
秦越沒有準備,不經意吸到一大口空氣,嗆得劇烈咳嗽。
熟悉的聲音讓沈見清興奮,也心疼。
她低頭在秦越身邊,一次次不厭其煩地用下巴蹭著她側臉安撫她,然后纏綿地含一含她發軟的舌,輕柔地親吻她紅潤的唇,趴到她耳邊,低低地說“周斯是不是就是這樣和你說悄悄話的還是你們靠得更近”
秦越的理智被咳嗽沖擊得只剩下一半,聞言,她艱難地搖了搖頭,喉嚨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沒有。”
沈見清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恍如未聞。
她分開秦越疊在一起的手腕,左右兩手分別握著她兩只細瘦的腕子,用拇指在她凸出的腕骨上來回撫摸片刻,慢慢滑上去,穿過指縫,和她十指緊扣,柔聲說“為什么不喜歡吃山藥疙瘩湯了你脾胃不好,不可以這么任性。”
“沈老師”
沈見清吻開散在秦越臉側的短發,混亂目光同閃爍在她耳垂上碎光對視片刻,驟然爆發成絢爛的煙火。
“阿越,你打耳洞了,是因為我說你的耳朵漂亮才去打的嗎是不是嗯”
沈見清熱切地親吻秦越的耳垂。
秦越張口忘言。
她的耳朵對各種材質的耳飾敏感,基本每隔一個多月就會發炎一次,雖然不會嚴重到流血化膿,但也確實經不起沈見清這么吮咬輕拽。
秦越忍耐地扣緊手指,握到了沈見清指尖。
這一動作像是對沈見清想與她十指相扣的回應,更像是對剛剛那三個問題的肯定。
沈見清喜不自勝,吻得她更加迫切熱烈。
秦越忍不住出聲。
很輕短地一聲,依然如同火星墜落,燙得沈見清一身神經興奮到了極點,她用柔軟身軀緊貼著秦越單薄的脊背,唇落下來,和過去無數次一樣,親吻她脖頸里敏感的皮膚,企圖喚起她潮熱的y。
“阿越,說沈老師,吻一吻我。”
沈見清在秦越散發著滾燙熱度的脖頸出聲。
秦越被咳嗽沖散的理智已經回歸了大半,沈見清想聽的這一句,她不可能說,沈見清想要的回應,她更不可以有。
她忍耐著,漸漸感受到了沈見清的急躁。
“為什么不說”
秦越開口“沈老師,你仔細看一看我是誰。”
沈見清置若罔聞,她用盡熱情親吻秦越的脖頸,對最后那幾秒的盛況滿懷期待。
可時間越久,她發現秦越脖頸里的熱度越低。
她的呼吸和心跳也在逐漸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