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停了,沈見清疼惜地撫摸著秦越被咳嗽逼紅的眼尾說“阿越,說你想我。”
秦越嗓子干啞“我想你。”
“說完整。”
“沈老師,我想你。”
“再說一遍。”
“沈老師,我想你。”
“再說一遍。”
“”
秦越數不清自己到底把這句話重復了多少遍,回去的路上,沈見清嘴角一直掛著滿意的笑。
到了賓館,周學禮聽聞沈見清生病,立刻說“秦越,你今天也別去〇七一了,留在賓館和沈老師把交互部分的原理圖過一遍,順便照顧她。”
兩人一起回了沈見清房間。
洗過澡,沈見清毫無睡意,斜斜倚靠在沙發里,手里端著一杯等秦越和周斯逛街回來那晚沒喝完的酒。
秦越擦著頭發從衛生間里一出來,就看到沈見清睡裙的肩帶掉落一側,露出白皙胞滿的胸部,她交疊著雙腿,紅唇黑發,臉上透著大病未愈的蒼白。
抬眼看到秦越,沈見清牽起唇對她微微一笑,晃了晃酒杯,說“陪我喝一杯”
不等秦越說話,沈見清嘆口氣,面露無奈“真是老了,差點忘記你那個小身板不能喝酒。”話落皺眉,“可是一個人的悶酒喝多了容易醉。”
“阿越,你過來。”沈見清拍拍身前的位置說。
秦越把毛巾搭在椅背上,走過來坐下。
沈見清直起身子伏趴在秦越背上,下巴抵著她的肩,把酒杯遞到她跟前說“拿著。”
秦越抬手接住。
沈見清將勻稱修長的食指浸入酒中攪了攪,拿出來送到秦越唇邊說“還是想讓你陪。”
秦越低頭,呼吸之間感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過了片刻,秦越抿了一下唇,張開口,把沈見清的手指含入口中,用舌尖卷著,一點點抿干凈她手指的酒。
沈見清從側面看著秦越的動作,指尖被極致的柔軟包裹,欲望來得直白又猝不及防。
“呵。”
沈見清低聲笑著,唇口間濕熱的氣息落在秦越耳朵上“才喝這么一點耳朵就紅了,阿越,你這樣很不大佬。”
秦越知
道,
但是她這輩子喝得最烈的酒也不過和沈見清“告別”之前的那瓶啤酒,
和嘴里的蒸餾酒有天壤之別。
秦越表現出來的反差讓沈見清興奮。
沈見清低頭親吻秦越肩上裸露的皮膚,掀開她寬松的睡衣,用還潮濕的手指一寸寸撫摸她細膩的皮膚。
到脊背忽然一停。
沈見清退開幾分,低頭看著秦越背上已經結痂的咬痕。
是那晚沉溺于嫉妒的她咬的。
只有很淺幾處磨破了皮膚,觸感卻粗糲清晰。
沈見清看了一會兒,捧住秦越微微弓起的身體,俯身吻她“疼不疼”
秦越的睡衣蓋著沈見清因為用力而骨骼清晰的手和小臂“不疼了。”
“那就是當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