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譜。
更竊喜。
往后余生,她會是糾結最多次的那個人。
“咚咚”門外忽然傳來敲門聲。
秦越說“哪位”
對方回“京東的。”
沈見清心里“咯噔”一聲,說“你又給自己買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昨晚那根貓項圈還在她口袋里裝著,她不論什么時候摸都有種觸電的感覺,真求秦越別來了,她是病人。
秦越說“給你買的”
沈見清“”
她還沒說她喜歡手銬啊。
秦越走過去開門,半天才推著一個紙箱子進來,非常大。
沈見清疑惑“你買的什么”這個體積超出了她的情趣范圍。
秦越拿刀片劃開膠帶,說“輪椅。”
沈見清脫口而出“我不坐,丟人。”
秦越說“不行,我背不動你。”
“我自己走。”
“不行,腿上的傷口會裂開。”
“我走慢一點。”
“不行,我們趕時間,天黑之前要趕到綏州,我還是新手,開夜車不安全。”
“除了不行,你是不是不會說別的”沈見清被秦越梗得胃疼。
秦越把輪椅推到床邊,說“會
我扶你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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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她喜歡。
沈見清望著不容拒絕的秦越,心想,落在秦越身上的時間似乎不是殺豬刀,而是精細的刻刀,一刀一刀,把她從她喜歡的模樣慢慢雕琢成她迷戀的模樣。
“扶吧,”沈見清說,“背都背不動,還抱,不是我怕摔,是怕我們秦師傅摔了女朋友之后面子掛不住。”
秦越沒吭聲,一步步繞到沈見清面前,手從她腋下穿過,緊抱著她的身體說“還是抱吧。”
“沈老師,不止你難受,決定去綏州那秒,我也在想,一個月不見你,我該怎么過。”
“現在抱著你,我就知道了。”
“我也離不開你。”
去綏州的路很長,沈見清坐到一半就感覺昏昏欲睡。
醒來已經是綏州的傍晚,燈光映照著雪色,靜謐溫柔,她一偏頭,看到嘴上說著自己是新手的秦越正單手揉著方向盤轉彎。
她的手骨是沈見清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此刻毛衣撥到手肘,細瘦小臂被明暗交錯的樹影描繪,白得發光。
轉過彎,她搭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抬起,中指微往前伸,抵著眼鏡橫梁輕輕往上一托。
“”
沈見清感受到教練對秦越開車的評價了。
何止是帥,她想求一帖靈藥,立竿見影,然后讓秦越靠邊停車,跨坐到腿上,吻著她的脖子,拉起她的手,說“秦師傅,j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