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難得約一次會,還要什么不給什么,合適不
很合適。
她身邊這個雖然屬豬,但沒有一點豬的屬性,真放開了吃,不用等到半夜,她可能就得給她送去急診。
對,看看就行了。
沈見清這么一想,步子都變利索了,她用下巴指指不遠處的衛生間問“去不去”
秦越說“不去。”
沈見清得去。
臨出門前,她忽然想起在門邊那會兒因為有所顧忌不敢喊,再激烈的情緒都只能靠忍靠喘,喉嚨很澀,所以把秦越剩下那大半杯水一口氣喝了個精光,導致現在不太輕快。
沈見清放開秦越,快步往衛生間走。
再出來,神清氣爽。
就是
秦越呢
沈見清蹙眉。
她走的時候明明把秦越放在石墩子旁邊了,這才幾分鐘。
沈見清立即去包里拿手機。
電話撥出的同時,沈見清抬頭,猝不及防和五米開外的秦越撞上視線秦越手里端著一杯關東煮,冒著熱氣的肉丸子剛咬進嘴。
兩人隔空對視著。
空氣忽然就凝固了。
沈見清耳邊的手機“嘟嘟”響,秦越口袋里的鈴聲可勁兒唱。
第二遍開始,秦越率先反應過來,在吃和不吃之間,選擇把肉丸子咬進嘴里存著,然后走到沈見清跟前,說“沈老師,我嘴饞了。”
沈見清想說“你那什么嘴,長得年份越久越容易饞”,話到嘴邊,驀地想起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以后嘴饞了叫我一起。”
“看你解饞了,我再去給你善后。”
挺好,是她給了處于叛逆期的某人可以隨便嘴饞的底氣。
她這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全是肉的關東煮,她今天給某人善后,讓她吃開心了,她明天就得“腫”一圈。
沈見清垂手掛了電話,往秦越圓滾滾的腮幫子上一瞥,就,挪不動了真倉鼠的嘴巴,緬因貓的氣質,光反差就可愛到犯規了,更別提還知道她這時候不想低頭,自覺在路沿下面站著。
就說怎么罵吧
誰舍得罵
但她剛才是不是明明白白告訴過她脂類成份較高的食物不適合她
跟她對著干呢
還是“偷偷摸摸”的。
這詞兒。
一點也不符合秦工的身份。
沈見清一個不小心,差點沒憋住笑。
她不露聲色地咬了一下牙,看到關東煮的老板娘在朝這邊揮手。
“姑娘,你還沒付錢吶。”
呦,三年前的霸王草莓沒吃盡興,今天改吃霸王肉了。
秦師傅一如既往的優秀。
沈見清咽了一下喉嚨,狠狠掐著手心,才能逼自己不當場笑出來。
“付錢去。”沈見清說。
秦越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下電源
“沒電了。”
沈見清說“真巧。”
秦越“你打電話之前還有百分之一。”
沈見清“我的錯”
秦越說“我的。我不怎么用手機,
asquo,
等會有個姐姐來贖,她是我女朋友。”
沈見清“”
能不能別這么會
弄得她現在就想去贖了
但她不想善這種明知故犯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