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看這里,就是這個鏡頭的背景,這個最角落的位置,我畫圈的這個上面模模糊糊有一個牌子。
我放大,瞇著眼睛看,橫著看,豎著看,才看清上面幾乎糊成一片的橫濱兩個字。
我妻耀回橫濱了
進入輪船集裝箱的時候還是在東京灣,和芥川銀聊完下來就在橫濱了。
好家伙,船在動啊
柯南
柯南
笑不活了,偵探劇情的經典畫面,永遠晚人一步的偵探。
不算晚人一步,我妻耀瞇起眼睛,想起自己扔在集裝箱沙灘上的伯萊塔,翹起了唇角。
他等著安室透或者是小偵探發現那把槍。
我妻耀這么下忙著,轉開眼神,落在還在被審訊的船老大身上。
“你還好嗎”我妻耀站在船老大的椅子邊上,雙手插在西裝口袋里,歪著頭,眼皮倦怠的半闔著,聲音也困得打卷,“heo”
船老大嚇得直抖,牙齒嘎達嘎達的碰撞,根本不受他控制,眼神驚懼地看著懶洋洋的人,仿佛在看什么地獄里的大魔頭,全身的肌肉沒有一處不緊繃,沒有一處不顫抖,半張著嘴支支吾吾的居然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我妻耀耐心的等了一會,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站在船老大身后的成員惡狠狠的抓著船老大的腦袋往墻上磕,粗聲粗氣道“大人在問你話呢”
額頭撞上粗糲的墻皮,皮肉綻開,鮮血瞬間涌了出來,流了船老大一頭一臉,他抖得更嚴重,連嘴唇都在顫抖,帶著身下的椅子一起。
鮮血一直往下淌,劃過下巴,流過頸動脈,最后滲進衣料之中,空氣里彌漫起了血腥的燥氣,帶著人失禁后的腥臊,讓我妻耀忍不住皺眉,捂著鼻子往后退了幾步。
“額啊”船老大見我妻耀皺眉,更是恐懼,即便口齒不清也還是盡全力發出幾個音節,頗有些求饒的意思。
他太識時務了,我妻耀就喜歡這樣識時務的人。
微微笑了,我妻耀往前幾步,將一張通行證放在了船老大的腿上,“這個給你,我們不動你。”
“也不讓你疼。”我妻耀語氣很溫柔,似乎他一直都這樣溫柔,溫柔的讓人毛骨悚然,也會讓人如沐春風,全看他想要什么效果,看他故意營造什么樣子的氛圍。
“什么意思”
很顯然,這個笑容是如沐春風的。
即使船老大依舊在嚇得發抖,但是卻已經可以出聲了。
“沒什么意思。”我妻耀笑,甚至捏起船老大的衣襟,拭去了對方臉上的血,鮮紅色的血因為時間的原因已經有些氧化發黑,被這么胡亂的一擦,更是胡成一片,擦在船老大的臉上,居然有些許的滑稽。
“你的交易繼續,在橫濱被這邊過路組織查了。”我妻耀輕聲細語,“但是他們對你的交易沒有興趣,只是在審查橫濱出口的槍支彈藥,對這些個婦孺沒有興趣,所以收了過路費,審查一遍,就讓你們過去了。”
船老大明悟,他看了眼已經不成人形的手下們,知道這一次只能自己前往,身邊的船員們肯定都是這個魔鬼的人,倒也接受得快。
他與這些船員本就是雇傭關系,賺的也是運費錢,和誰一起把貨運過去都是可以的。
只要自己的性命無憂,什么都好說。
船老大當然連連應下,甚至保證把這些人完美運到。
我妻耀心滿意足地離開刑訊室。
黑衣組織的勢力一直都很龐大,雖然沒有港口afia盤踞橫濱獨占一方,但是他們的勢力是無處不在的,滲透在各個領域,各個地方,都可以見到黑衣組織成員的身影。
我妻耀不在乎黑衣組織在世界上盤踞的勢力,但他要剁掉對方伸進橫濱的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