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三層徹底陷入了黑暗。
廣津老爺子離開之前,終于忍不住似的,聲音盡可能的保持平靜“我妻大人,太宰君還沒加入ortafia。”
我妻耀站監牢之中,垂著頭扒拉著掛鐵門上的鎖,聞言抬起頭,腦袋瓜上面的向日葵成為了他身上唯一燦爛的亮色,我妻耀好像沒聽懂廣津老爺子的暗示一樣,居然還點了點頭,若所思“老爺子說的道理。”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他摸了摸下巴,突然一笑,對著廣津老爺子彎起睛,笑容甜蜜又真摯“那就拜托老爺子幫我一個忙了。”
廣津老爺子心驀的生出不好的預感,果然,我妻耀曲起手指敲了敲鐵門,連猶豫都沒“老爺子幫我告訴森先生吧。”
我妻耀笑著道“就說太宰君自愿加入ortafia,今晚不,是這個月都不診所啦”
廣津老爺子“”
廣津老爺子默默看了躺柔軟床鋪上的太宰治,又看向笑容燦爛的我妻耀,推了推鏡,委婉道“我妻大人,或許您可以嘗試一些更效的追求方式”
畢竟囚禁可不是什么能得到真心的好方法。
我妻耀歪頭“追求”
他笑容微頓,些迷茫的看著廣津老爺子“我追去太宰君嗎”
我妻耀坐太宰治的身邊,手掌順著對方的臉頰摩挲,布滿繭子的掌心磨蹭粗糲的紗布上,大拇指輕巧地挑開纏繞右的紗布,指節攥緊繃帶之下,一寸一寸的向上移動著,直到大拇指輕輕的按壓了皮上。
他的動作驀的一頓。
廣津老爺子些莫名的注視著臉上莫名帶起奇異笑容的我妻耀,不知道這人又開始發什么瘋,但他算是看著我妻耀長大的,倒也沒其余ortafia成員那么懼怕我妻耀,倒不如說,廣津柳浪認為,只要你屬于ortafia,我妻耀反而是最令人安心的存。只可惜,大部分人并不是這么認為的。
于是,老爺子便這么問了出來“我妻大人,發生什么了嗎”
我妻耀感受著拇指之下輕微的顫動,嘴角的弧度幾乎抑制不住,他聽見了廣津老爺子的詢問,艱難的太宰治身上拔出了自己難得些混亂的思緒,開口時,聲音居然些啞“老爺子。”
我妻耀嘴角最終還是翹了起來,抽搐著扯出些許猙獰的笑容,他壓抑著聲音同樣扭曲的情感,盡可能的平靜“首領門口的守衛不對,五號刑訊室。”
說道這,我妻耀按壓繃帶下的手指微微抽動,終于用上了幾分力道,手掌擦過太宰治的臉頰,上面粗魯的按出幾道紅痕“給我問出來他們是誰派過來的。”
說這話時,我妻耀的神冷淡了下來,很輕易的名為太宰治的漩渦清醒,手下無識的摩挲著太宰治的皮膚,發出的命令如清晰“gss最近異動很,擂缽街的羊是不是又入侵了酒庫”
廣津柳浪點頭“是。”
我妻耀想到了那份擂缽街的文件,嘴角笑容漸冷“那兩個守衛是這個月加入的ortafia,之前,守衛輪班沒他們。”
他記得港口黑手黨每一次的人員往來。
“自首領重病以來,ortafia就收斂了招收新成員的力度。”廣津老爺子立刻反應過來,他并不驚訝我妻耀記得每一次的人員調度,首領辦公室守衛是十分重要的一環,怎么想也不可能突然換上新到任的人來,除非
那兩個人是首領親自招過來的。
避過了我妻耀的手。
廣津柳浪下識屏住了呼吸。
我妻耀垂著眸子,手指徹底挑開了繃帶,太宰治的整張臉終于完整地展現我妻耀前。
果然。
太宰治著一張完全符合我妻耀審美的皮。
粉紅流光閃動,我妻耀發出一聲很輕的嘆息,他曲起手指,彈開了太宰治額前的碎發,讓對方的額頭也完整地暴露空中,失去最后一絲遮擋的面孔完美的令我妻耀目眩神迷。
壓皮上的手指細細撥弄著輕顫的睫毛,我妻耀忍不住舔了舔后槽牙,頭頂的向日葵輕輕搖晃,似乎真的我妻耀的腦袋盛開了一朵向日葵一般。
“我一去見首領。”我妻耀突然開口,廣津老爺子一愣。
我妻耀垂著眸子,飛快的眨了眨睛,手指他自己察覺到之前,就已經下滑,蹭過太宰治的臉頰,即將按壓太宰治的唇珠的剎那,一只手猛地攥住了我妻耀的手腕,力很大,即使是我我妻耀也感受到了手腕的酸痛,他動作被止住了。
太宰治緩緩睜開了睛
,鳶色眸子倒映出一朵搖曳的太陽花。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