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紛雜的,難辨的。
太宰治難以理解的情感充斥著他的大腦,他抬起了手臂,第一次主動將身上的人擁在了臂彎之。源源不斷的熱氣順著薄薄的布料傳進太宰治的身體里,如同在冰山雪地走了很久的人終于浸泡在了熱水之中,太宰治忍不住發出一聲喟嘆。與此同時,他聽到了我妻耀更加劇烈的心跳聲,重疊著,在他的胸與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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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覺還帶著鏈接著我妻耀心臟的監聽器,方的所有情緒在此刻都裸露在了太宰治,沒有隱瞞,毫無遮掩,無需推測,太宰治要想,便能得到我妻耀的所有。
“啊。”太宰治的聲音喑啞,尾調沙沙的,視線又落在了我妻耀的脖頸上“被別的標記占據了呢。”
“真不乖啊。”太宰治的聲音越越低,幾乎是貼在我妻耀耳邊的呢喃“耀君。”
我妻耀從鼻腔里哼了一聲。
太宰治便,沙啞的聲實在是,卻帶著鉤子一樣,讓我妻耀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繃緊了。
“放松點。”混沌的腦子最后一絲理智也褪去,太宰治的視線之中剩下了我妻耀脖頸之血色的傷。
與我妻耀一樣滾燙,熱氣不斷從太宰治身上蔓延,太宰治鳶色的眸子失去了焦點,他動作緩慢的低垂下頭,因為干燥開裂的唇瓣貼在了傷上,我妻耀不適的側了下頭,但由于含咬著choker,能躲避的幅度
很小,結果也是輕微側了下頭,倒是脖頸更大程度的展示給了太宰治。
太宰治的壓著那處傷,時在他滾燙的呼吸一分一秒的過去,似乎他的目的是低吻傷。隨著時的流逝,我妻耀原本因為警惕與疼痛繃緊的身體緩緩松懈了下,他松開了嘴,眷戀的用臉磨蹭著難得配合的太宰治,如同皮膚饑渴癥一樣,不斷的用臉頰與太宰治脖頸的皮膚接觸貼蹭著,似乎有這樣,能滿足他內心于太宰治的渴求。
然而,就在我妻耀徹底放松的剎那太宰治張開了嘴,咬在了那處皮肉上
那處傷被我妻耀計算的很好,是最輕的皮傷,是頸側的位置太過貼近大動脈,造成是視覺效果十分重量級。
且,此處的神經密集。
幾乎是在太宰治咬下去的瞬,我妻耀的喉就發出一聲悲鳴,他用力抱住了太宰治的身體,身體因為疼痛顫抖著,但沒有持續久,幾秒之,太宰治便松開了牙齒,他沒有用很大的力,以我妻耀于疼痛的感知,這樣的痛苦甚至沒有他假裝被炸彈掀翻嚴重。
可心理的戰栗讓我妻耀不停顫抖著,他在太宰治松開嘴的一剎那,失控一般咬住了太宰治的肩膀,力道很大,幾乎瞬,就有紅色的液體滲透了太宰治的襯衫
“呃”太宰治被疼的清醒了一瞬,但發燒的混沌又在下一秒席卷了他,在我妻耀松嘴的時候,太宰治的意識終于徹底沉進了黑暗里,陷入了昏迷。
公寓里安靜了下,空氣中焦灼的熱意也在此刻滿滿散去,有我妻耀凌亂粗重的呼吸回蕩在房之中。
“好過分,太宰先生”我妻耀眷戀的抱著太宰治的腦袋,與他額頭抵“真好,如果太宰治能夠每天都這樣陪著我就好了”
“最喜歡太宰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