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維混沌,我妻耀全身都是汗水,身體里過于陌生的感覺擾亂他引以為傲的理智,神緊繃成岌岌可危的蛛絲,隨時有斷裂的風險。
“唔、、呃”被咬在唇齒的長發堵住了所有的聲音,粉紅色的眸子失去焦點,口腔分泌的液體無法吞咽,終于還是順嘴角落下。
腦緊繃的蛛絲終于在某一刻斷裂
我妻耀倏地睜了眼睛,身體下意識的抗拒擾亂機的劇烈感覺,全身的肌肉繃緊,我妻耀喉滾出獸類瀕死前的嗚咽,紅透了的脖頸繃起青筋,十指陷入被褥,在最難捱的一瞬過去后,我妻耀的本讓他反射性的掀翻了壓在背上的人,長時繃起的肌肉在放松的一刻前所未有的酸軟,我妻耀側倒在床上,眼淚順瞪眼睛溢出,劃過燒紅的眼角。
被垂死掙扎一般的我妻耀甩在一旁的宰治悶哼一聲,纏繞在上半身的繃帶緩緩染上了紅色。
他煩躁的將額前同被
汗水浸濕的碎發撥向腦后,按了按又開始悶痛的傷口,沒有說什。
但我妻耀依舊聞到了血的氣味。
他最先以為的是宰治的手指,但越來越濃郁的血腥氣讓我妻耀愣住,他終于想到了宰治身上的傷,瞳孔驟縮,撐起身子想要回身查看,可手臂剛撐住床單,他的背上就覆蓋上了一只溫熱的手。
粗糲的繃帶摩挲我妻耀還泛淺紅的皮膚,宰治跪在我妻耀的身邊,曲指拂過脊椎,我妻耀全身頓時緊繃起來,剛勉力撐起的上半身隨宰治并沒有什力道的手指,一點點又被壓到在床鋪上。
“我還沒讓你呢。”宰治壓聲音,尾調卻微揚“乖狗狗要聽話。”
“可是”我妻耀的聲音啞,他乖順的趴伏在床上,卻始終擔心宰治的傷勢,手指難安的摩挲,形狀好看的背肌也隨他內心的焦慮不斷繃緊。
“噓。”宰治轉手指為掌,一遍一遍的撫弄我妻耀緊繃的肌肉,真的像是在安撫緊張的小狗一般,將我妻耀僵硬的身體再次揉開“安靜點,不要出聲。”
我妻耀咬了咬牙,在某些過于劇烈的感官下,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繃帶劃過皮膚的觸感,身體因為這再輕微不過的刺激顫抖,他嗅到從宰治身上傳來的血腥味越來越重,卻只在宰治強硬的溫柔下,咬緊牙關。
“真乖。”宰治眉眼的燥郁消失了半,某種安全感似乎穿過胸口的傷,爬過他的肌肉,涌入血液,最終匯聚于心臟。
宰治對此,感到安寧。
他俯下身,輕輕的在我妻耀后頸過于丑陋的疤痕上落下一吻,不顧身下人陡然加重的呼吸聲,伸出舌尖舔過圓形的痕跡“我找到了一個適合這個形狀的鉆石。”
黏膩的氛圍似乎成為了最安全的巢穴,宰治將本算徹底掩埋的事情說出了口。
我妻耀雙眼有一瞬的失神,在宰治話音落下的同一時刻,他身體又一次感到了刺激,被占有的感覺讓我妻耀如同溺水人張開雙唇,貪婪的汲取濕黏的空氣,可下一刻,帶血味的手指侵入了口腔,稀薄的空氣再一次被占奪,我妻耀猛地繃直身子,被宰治攏進了臂彎里。
血腥味更濃烈了,我妻耀嗚咽含住宰治的手指,卻連收緊牙關都不敢,只用最柔軟的唇舌包裹,舌尖舔弄過咬傷的創口,生理性的淚水又一次順眼角落下。
而還在擔心這兩人的安室透與江戶川柯南,保持沉睡的小五郎標準坐姿,齊刷刷坐在男湯門口,頭腦風暴。
不是,括也都來泡溫泉了,你們兩個到底躲在賓館房里干什啊
可惡,好想知道2
總感覺他們身上有秘密我妻哥哥到底在和宰先生說什用的是他教的表白的話嗎
你們究竟藏在房里干什啊2
兩位其實純潔的偵探公安,腦海里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黑色交易。
知道一些內情的安室透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想到了港口黑手黨的目的。
難道
那兩個人其實并不是多病態的關系宰治我妻耀在賓館門口的那一出愛恨情仇,愛情三十六計是演給他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