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一直壓迫在身上的某種壓力消失了,三個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妙,打破了江戶川柯南幾人原本對著幾個人性格的認知。
“我都說了這件事和我沒有關系”白裙女人忍無可忍,她一把推開經理送上來的茶水,表情很臭“她了對我有什么好處嗎我們剛認識不久現在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我有什么理由要殺她”
“雖然她強行買下了我們家的房子,但我沒有必要為了這件事就殺了她啊房子已經被她買了,我殺了她房子又不會回來”
“我已經受夠賈美子這個女人了,我都已經提交辭職申請了,沒有必要再殺了她”
“說謊。”太宰治摸著我妻耀的頭,冷不丁的來了這么一句。安室透側過頭去太宰治的臉,發現這個男人臉上沒有什么情緒的變化,鳶色的眸子輕飄飄瞥過白裙女人的臉,又道“她很高興有人能殺掉賈美子小姐,甚至在后悔己沒有參與中。”
“嘛,不過說明她不是兇手啦。”太宰治又拍拍我妻耀的頭,道“耀君是這么覺得的吧”
我妻耀向上頂了頂太宰治的掌心,感受到對方手指
摩挲著發根帶來絲絲麻麻的觸感,他舒適的瞇了眼睛,喉間滾出愉悅的咕嚕聲“唔,沒錯,治君說的都是正確的”
太宰治的手頓住,我妻耀乘勝追擊,他握住太宰治的手腕,將手從己頭上挪下來,改為貼上臉頰,他臉頰上的溫度還沒有散去,太宰治的神經好像被燙到一般,手指痙攣似的抽搐一下,下一刻,他的手指被我妻耀含咬在了唇齒間。
柔軟的舌尖卷過太宰治的手指,在敏感的指腹上輕飄飄的劃過,帶來異樣的麻癢感,太宰治淺笑的假面僵住,手指猛地用力攥住了我妻耀還在他指腹滑動的舌尖,力道不小,我妻耀從鼻腔里哼出一聲,在太宰治居高臨下的注視下,乖覺的把臉埋進了太宰治的掌心里,不再動作。
白裙女人當然在說謊,她與賈美子的沖突不僅僅只是被余兩人爆出來的那么簡單沒錯,剛才毛利小五郎的問話都是三人互相揭底得到的情報他們可是清楚的見了,賈美子給了白裙女人一巴掌,那一巴掌可不輕,說是沒有懷恨在心所有人都不會信的。
可是,那個時候見到賈美子與白裙女人的只有他們結果,太宰治和我妻耀可都在房間里。
安室透垂下眸子,遮掩住眼底閃過的精光。
僅僅只是通過觀察,就能推測到這一步么。
他舔過干燥的嘴唇,對橫濱那座城市難得了好奇的心思。
“我才沒有說謊”白裙女人聲音拔高,她怒視著太宰治,目光卻在觸及到他們兩人的動作時,陡然僵住“你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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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與我妻耀的動作讓白裙女人無端聯想到了同行之人,她下意識向了括,果然,括直勾勾的盯著太宰治的手,這樣不顧場合的捉弄,他體會過無數次了。
括的視線緩緩轉移到了太宰治身上,開口的聲音很干澀“你們,是這種關系啊。”
“嗯”太宰治嘴角帶著笑,比惡人還要惡人,他的手還桎梏著我妻耀,整個場面都散發著未成年禁止靠近的r18息,偏偏太宰治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有什么問題嗎耀君是我的狗狗哦,他心甘情愿的。”
我妻耀跟著抬頭,親昵的用臉蹭著太宰治的手指,粉紅色的眸子里盈滿的讓人膽戰心驚的可怖情緒,過于炙熱過于濃郁,一時之間讓圍觀的人分不清他與太宰治,誰才是那個落入蛛網的蝶。
“好了好了好了”毛利小五郎一臉頭疼的打了圓場,這還是他一次為了維護秩序,而不是破案忙得團團轉,這幾人一幫湊齊簡直可以榮登奇葩人物大賞榜首“各位可以說明一下,在晚飯后都做了什么嗎”
“我”我妻耀舉手,還沒說話,就被毛利小五郎打斷“我知道你和太宰君在干什么,不必多言了。”
毛利小五郎一攔深沉的擺手。
我妻耀“”
我妻耀不滿的鼓了鼓臉。
江戶川柯南一直都在沉思著什么,突然,他眼前一亮,忙不迭的跑向了三位嫌疑人。
毛利小五郎正在詢問括,柯南飛快瞥了一眼完全事不關己又貼蹭在一的太宰我妻兩人,扯了扯男人的衣擺,又手掩住嘴,示意男人彎下腰。
“研和哥哥,橫濱是不是好多貨運公司呀”
攝影師聞言彎下腰,他順著柯南的視線向那兩人,眼底閃爍,學著柯南的動作,遮住嘴,小聲道“對哦,最出的就是森式貨運公司了呢。”
頓了頓,攝影師又道“我離開橫濱很早,不過聽說了森式會社,據說是有黑手黨在后面撐腰呢。”
柯南飛快掃過攝影師的手,朝他甜甜一笑“哇聽來好厲害”
“哥哥以前在橫濱是做什么的呀”
攝影師爽朗的笑了笑“啊,我是做攝影師的哦,不過橫濱娛樂有點少,所以為了生計我就離開橫濱了。”
“好厲害啊大哥哥”柯南笑容加深,他朝著攝影師擺擺手跑遠“謝謝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