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咔嚓一聲捏碎了酒杯。
他原本的打算確實是讓那兩個只能給他帶來麻煩的家伙相互消磨自生自滅,最好能互相吧對方牽制的死死的,不要給他的首領之位帶來任何威脅。
但是,即使他是這么想的,他也不會歹毒至此
把我妻耀調到太宰治手底下還沒過一晚上,怎么就把上司帶著從樓上跳下去了啊這摔到地上,可是ortafia的正門啊一瞬間,森鷗外想了很多,從ortafia需要付出的清理費到如何鎮壓地下世界知道我妻耀死亡消息后的暴動,nanbnc森鷗外都想到了如果他引咎辭職后ortafia應該交給誰繼承。
直到愛麗絲破窗而出,在眾目睽睽之下,化身金剛芭比,用蘿莉瘦小的肩膀扛起了兩個加起來二百斤的男人緩緩在ortafia樓前升空,飄進首領辦公室漏風的窗戶之后,森鷗外才緩緩捂住了臉,嘆出了一口氣。
紫紅色的眸子里一片冷冽,在愛麗絲將兩人放在地毯上之后,森鷗外率先將視線投到了臉上還帶著扭曲笑容的我妻耀身上,語氣意味深長“耀君,這是在和太宰君殉情嗎”
他的聲音悠悠緩緩,好像古代詩人的吟唱,陰陽怪氣“耀君,我記得我跟你說,希望耀君能夠勸說太宰君珍惜生命,不是讓耀君和太宰君共赴黃泉”
我妻耀盤腿坐在地上,他身上被太宰治身上的水汽沾濕了,但與身邊已經陷入昏迷中的太宰治不同,他看上去能原地出發去剿滅三個組織,粉紅色的發絲似乎也隨著他高昂的情緒散發出光彩。瞳孔因為過度的興奮不自然地收縮著,我妻耀控制著嘴角不要揚得太高“是的,您說過的”
他聲音拖得長,尾音散在充斥著微妙空氣的辦公室里,破碎的玻璃窗灌入刺骨的寒風,讓森鷗外的后脊漫上寒意,他冷冷的注視著我妻耀,等待這人嘴里還能吐出什么惹人厭煩的話。
“我有好好做哦,太宰先生一定從此意識到生命的美好,會永遠惦念跳樓的感覺的”我妻耀的眼睛瞇起,全身都洋溢著興奮“而且”
我妻耀的聲音稍稍拖長,猛地將視線定格在依舊漂浮在半空中神情冷漠的愛麗絲,嘴角笑容更大“愛麗絲的戰斗力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森首領身邊有這樣的異能力保護,我也敢去出差了呀。”
森鷗外的心猛地一沉,卻見我妻耀了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首領,尾崎大人那邊審訊的結果出來了。”
我妻耀臉上的笑容一點一點淡下去,他緩聲道“先代首領復活了。”
森鷗外怎么可能不知道尾崎紅葉什么都沒問出來,他挑眉,注視著我妻耀,卻見這人又緩緩皺起眉,一副憂慮的模樣“聽說先代首領最后出現的地方子啊擂缽街,哪里是羊的地盤”
森鷗外與我妻耀同時掃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太宰治,我妻耀又道“這件事理應交給我去辦。”
森鷗
外低低的笑了“可是耀君,東京的狂犬會社有一個會談,指名道姓要求你去呢。”說著,森鷗外憂愁似的皺眉,食指點著下巴,又嘆氣“該怎么辦呢,耀君太出名了真是讓我苦惱。”
兩個心懷鬼胎的家伙對視一會兒,率先轉開視線的是我妻耀,他眨了眨眼睛,將視線從森鷗外身上轉開,沒給愛麗絲分去一個眼神,轉而看向昏迷不醒的太宰治。臉上飛快劃過一絲疑惑,我妻耀鼓了鼓臉,在森鷗外陰沉的注視下,撐起身邊人的身體,手背貼在了太宰治的額頭上,一愣“啊,發燒了。”
這一回,我妻耀臉上流露出來的迷茫顯得真情實感的許多“為什么”
他不理解的看向表情變得一言難盡的森鷗外,詢問這位前黑手黨醫生“怎么突然發燒了”
森鷗外面無表情的淡聲道“唔,可能他不是山地大猩猩吧。”
我妻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