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耀是做走私船我妻耀是做走私船回的橫濱,他扛著昏迷不醒的炸彈犯趁著黑夜,悄無聲息的爬上了走私船的貨倉,我妻耀還特別順手地拿了走私船的偷運的兩把槍,最后還不忘通知ortafia的日常巡邏部門一個小時后等在港口把這兩船黑吃黑吞并。
我妻耀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有條不紊,耳朵上還帶著無線耳機,里面記者通報著不久之前居民樓里發生的爆炸案,根據記者的現場追蹤報導,炸彈犯之一的后藤已經入獄,且已經全部招供,據警方調查,與后藤的證詞可知還有一名炸彈犯在逃,而在逃的這名炸犯正是居民樓爆炸案的兇手。居民樓爆炸案死傷僅有一人
我妻耀垂著眸子,關閉了耳機。
一切的事情都在按照他制作的計劃軌跡發展著,沒有出現一絲的紕漏,我妻耀卻難得的心神不寧。他腦海里總是回憶著森鷗外發送來的消息,強烈的不安感讓我妻耀不停運轉的大腦有些空白。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我妻耀與ortafia巡邏隊的隊長對好了安好,站在走私船的陰影里,面無表情地注視著巡邏隊將茫然無措的船老大按在地上,巡邏隊的黑西裝們涌入走私船內,搬下來一箱一箱的槍支彈藥,悄無聲息地完成了一場黑吃黑。
我妻耀扯起嘴角,目光冷然地看著那一箱一箱被巡邏部隊搬走的槍支彈藥。看樣子已經有外圍勢力的手想要探入橫濱地下世界了。只可惜我妻耀垂下了眸子,心想,如果ortafia能夠肆意使用異能力對其他勢力進行暴力管制,麻煩事能少一半。
但現在的ortafia在經歷過前代首領的紅發屠戮事件后,可謂是異能特務科的ho眼中釘肉中刺,別說異能開業許可證了,如果不是森首領又分開了一個森式會社在明面上,也是橫濱現有的繳稅大戶,異能特務科可能早就以異能力傷害罪名對ortafia進行清剿了。
我妻耀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眼神晦暗不明。
關于如何獲得異能開業許可證他心里已經有了規劃。
沒有立刻去看望重傷的太宰治,我妻耀回到港口黑手黨之后,率先面見了森鷗外。簡單的將任務報告完畢之后,森鷗外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注視著我妻耀沒有表情的臉{“耀君完成的很好。”
森鷗外放輕了聲音“我一直都非常信任耀君的能力呢。”
我妻耀鞠躬行禮“幸不辱命。”
語氣很淡,森鷗外眸色變了變,嘴角的笑意更深“我還以為耀君收到消息之后,會立刻去看望太宰君呢。”
我妻耀沒接森鷗外的這句話,他抬起頭,直視著森鷗外的眼睛,森鷗外的眼神和在擂缽街那個破破爛爛的黑醫院一樣,充滿了野心,也和前代首領很像,為了利益不顧一切的眼神。我妻耀輕聲問道“太宰先生成功將羊之王招攬進ortafia了嗎”
很快就要變天了。
羊之王是他們對于
那位即將死亡的異能力者的財產爭奪中,不可缺少的一環。
森鷗外笑容擴大“當然成功了,太宰君很厲害。”
紫紅色的眸子里宛如流淌著血液,森鷗外的視線落在我妻耀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的臉上,又道“耀君與太宰君可是我的左膀右臂。”
“不過”森鷗外拉長了聲音,語氣里帶了幾分調侃“看樣子是我會錯意了呢,我本以為耀君會更在意太宰君一些”
我妻耀終于笑了“我當然在意太宰先生。”
他道“但只有保護好我們共同的家,才能讓太宰先生更好的生,不是么”
粉紅色的眸子里一片清亮,森鷗外驚悚的發現,說出這話的我妻耀居然是真情實感的
森鷗外頓時一陣失語。
他終于停下了對于我妻耀語言的試探,轉了個話題“耀君帶回來的人”
我妻耀嘴角驀的咧出一個笑來,很輕,某種預感讓森鷗外心跳加快了幾分“首領,您像不像要異能開業許可證”
森鷗外瞳孔頓縮,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幾分,他聲音里帶著自己也沒能察覺出的急迫“看樣子耀君有辦法”
我妻耀緩聲“計劃可以在這次事件之后。”
他朝著森鷗外揚了揚眉,眉宇間盡顯勢在必得“這次事件絕對會引起大風波,異能特務科一定焦頭爛額,那個時候就是他們對ortafia依賴性最高的時間。”
“所以,這一次ortafia一定要在混戰中拿到最大利益,才能有資本與異能特務科談條件。”
讓橫濱不能沒有ortafia,讓異能特務科無法離開ortafia的幫助。
我妻耀露出一個很淡的笑,他直視著雙手撐著桌面,于黑暗里隱去表情的森鷗外,又道“您知道iic嗎”
森鷗外明顯愣了一下,這個名字他聽到過,但不是特意關注的如同精密儀器的大腦在過往記憶里快速翻找著,在某一張文件上兀地停住。
是上個月我妻耀交給他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