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先前小雌性在石洞前一口氣和其他四只獸人親密的場景,電光火石之間,澤爾修斯冕下洞察了真相
石雪舟,雙眸一藍一紫,獸形白色,化成人形大約也是銀發藍眼,貓長鉞也是銀發藍眼,那幾只老虎雖然皮毛是橘色的,可眼睛卻都是藍色的。
而他自己,也是銀發藍眼,不一樣的是,他的銀發更長一些。
那個雌性大概曾經深愛過一個銀發藍眼的獸人,卻因為種種原因沒能和他在一起,而他們這些后來的獸人,大概率是那個獸人的替身。
她對他好,或許是因為他格外像那個獸人。
澤爾修斯冕下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得出了一個多么離譜的結論,在他貧瘠黑暗的時光和歲月里,從來都不會有純粹的善意,只是被當成替身這樣的結果,已經比他預想的幾千種可能好上了數百倍。
更可笑的是,他并沒有因此而感到厭惡。
傷痕累累的指尖再次搭上了沒能切斷的撫慰線,澤爾修斯對上了小雌性漂亮澄澈的雙眼,心口惡劣的情緒瘋狂蔓延,仿佛找到了一個順理成章報復她的理由。
他在蘇落落震驚的表情中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身上的獸皮,露出了幾乎蔓延全身的瑰麗獸紋。
“轟”
巨大的熾白色火焰沖天而起,夾雜著血腥冷漠的精神力,化成了一片片鋼刀般鋒利的羽毛,純白的荊棘藤蔓宛如颶風揚起,將石塊和尖牙獸一寸寸碾成湮粉。
海浪般的烈陽撲面而來,蘇落落被沖擊到七零八落,瞳孔微微渙散。
她強撐著一口氣,等被銀發獸人那雙遍布青筋的寬大手掌抱住了腰,感受到他染血的銀色長發粗糙地落在頸側,才合上雙眼暈了過去。
滴答、滴答。
被高溫融化的水珠沿著冰棱低落,長滿了夜螢花的深邃石洞中,高大的獸人平躺在巨大的冰床上。
他半裸的身體上纏繞著一圈圈烈焰的紋路,修長結實的雙腿從膝蓋往下的部分被折斷,森森骨刺生長在血肉中,宛如一只在受刑的地獄惡鬼。
可就是這樣一只丑陋的羅剎身上,卻半吊半束著一個美麗的雌性。
她雙眸緊閉,長長的烏發垂落在腦后,身上裹著厚成粽子一般的獸皮,香腮邊滑了細密的汗珠,腰間和手腕上全都束著火紅色的火焰繩,那些火焰繩相互交織,猶如一張懸空的吊床,一端纏在她身上,一端連接在高聳的石洞頂端,形成了一張柔軟的火床,將她的身體托起半懸在空中,只有雙腳自然下垂,踩在惡鬼的膝蓋上。
火焰從惡鬼膝上竄起,炙烤著雌性纖細脆弱的雙足,她纖細伶仃的腳踝微微發紅,被折磨到眉頭直皺、搖搖欲墜。
而一旦她的雙足無法在他膝上站立,那些火藤就會隨之搖擺,讓她掉在四周的萬年寒冰上,讓她飽受冰與火的雙重折磨。
就算她求饒,他也要餓上她幾天,讓她后悔招惹自己。
這是獸人大陸上只有她一人遭受過的最慘無人道的酷刑,她將在這殘忍、邪惡、難捱的報復中掙扎、痛苦、悔恨,承認她只是把他當替身,主動切斷和他之間的撫慰線。
她將忘卻曾經深愛過的獸人和那些替身,只在他的雙膝之上,淚水漣漣。
作者有話要說冕下實在是太邪惡了,怎么能這么報復呢,快住猛手點
s冕下的腦回路某種意義上和隔壁田螺灰狼一模一樣區別就是冕下是個實干咳咳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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