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獸人低沉悅耳的聲音響起,蘇落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叫“不說話就是同意被他親親。”
他大半夜的爬窗戶進來還神神秘秘地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不是因為有什么要緊的事,就是為了要偷偷摸摸和她做這種事
蘇落落臉都紅了,不知道是羞的還是什么,可她現在動都動不了,連手指都抬不起來,要怎么才能說話反對他的親親呀。
他,他簡直就是在、在耍流氓。
臉上更熱了,蘇落落竭力抖動著睫毛拒絕。
但寂靜的黑夜里,邪惡的求偶期獸人卻對此無動于衷。
他尖尖的犬牙輕蹭著小妻子柔軟的唇瓣,猩紅的舌尖一點點撬開了她綿軟的防御,開始沉醉的攻城略地。
嬌弱的小雌性只覺得唇上一重,略刺癢的感覺輾轉碾壓著神經末梢,一瞬間往下竄起電流,麻痹了她的大腦和四肢百骸。
因為睜不開眼,蘇落落觸覺在黑暗中被不斷放大。
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澤爾修斯唇上的溫度,還有獸人那比人類更為粗糙、炙熱、靈巧的舌尖。
邪惡又熟稔地勾連著她的,惡劣的用力折磨,不放過每一處可以探尋的角落。
呼吸完全被截斷了退路,才親了不到平時一半的時間,蘇落落就快要被親哭了。
她眼睫和澤爾修斯的交織在一起,耳畔全都是他嘶啞凌亂的呼吸聲。
明明聽起來是他更狼狽,可她卻已經連腳趾都受不了的蜷縮起來了。
怎么會這樣,臉頰上的熱度來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溫度,蘇落落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幾天不見而已,為什么澤爾修斯的吻技進步了這么多
她很想伸手去推那個半壓在她身上的高大獸人,可養神草的安眠效果還在,她依舊無法蘇醒,無論怎么用力,身體就是動不了。
蘇落落大腦漸漸變得空白,粉白的指腹溢出了一層薄汗,被他吻到渾身發軟,眼睫潮濕。
她圓潤的肩膀已經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色,軟軀不斷顫抖扭動著,想要躲開這個吻。
銀發獸人終于注意到了小妻子的窘迫和狼狽,最后親了幾秒,憐惜地松開了她的唇。
蘇落落感覺到有什么濕漉漉的東西順著自己眼尾和唇角一齊滑了下來,先是愣了兩秒,接著又羞又氣,感覺自己快要沒臉見人了。
求偶期的野獸卻不覺得尷尬,他湊上前舔舔小妻子的唇,又舔舔小妻子的眼淚,然后啞著聲音輕數了一個“一”。
蘇落落“”
她還沒來得及思考這個數字代表著什么,剛被吮吻過的唇瓣又引來了野獸第二輪的采擷。
“不”
不知過了多久,喉間終于溢出了一道抗拒的低呼,蘇落落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恢復了一點兒力氣,連忙顫著長睫,用舌尖輕輕推拒這個深吻。
她本以為這樣就能讓大壞蛋澤爾修斯意識到她已經清醒了并放開她承認自己的錯誤,不料銀發獸人不僅沒放過她,反而掀開了她身上蓋著的被褥,一邊親一邊鉆了進來。
蘇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