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落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的銀發獸人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剛剛說的應該不是什么好話吧,要是換做從前,澤爾修斯早就露出委屈巴巴或者難為情的神色了,現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是怎么回事
“你、你都不解釋一下嗎”蘇落落頓時覺得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氣的都快結巴了。
澤爾修斯低笑了一聲,眸光中是前所未有的柔軟,應了一聲,十分坦然的承認了前幾天陪著她的那個銀發獸人不是他本體。
蘇落落“”就這就這就這
她氣的臉頰漲紅,一雙剪瞳睜的圓圓的,不可思議地瞪著眼前的銀發獸人,“那你為什么要弄一個化身出來,還做出那種事。”
蘇落落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卻還是沒辦法把昨天晚上的事說出口。
眾所周知,獸人和人類不是一個種族,他們在自己認定的伴侶面前很難克制住自己的欲念,有意識的克制時還好,陷入沉眠時總是會在夢中下意識做出一些舉動。
昨天夜里蘇落落一開始只是被澤爾修斯和澤爾修斯二號擠在中間睡覺,等她半夢半醒的時候,就覺得身上的觸感變了
柔軟綿滑的睡衣扣子解開了大半,銀發獸人粗糙滾燙的手掌貼在她身上。
搭在她的腰腹、后背和腿彎上,一遍遍輕輕的蹭過。
平時也就算了,澤爾修斯最多只有兩只手,可是昨天夜里,一共有四只讓她難以忍耐的手掌,那種極端的羞恥感和黑夜中比平常更敏感的觸覺讓她脊背一陣陣顫抖、戰栗,偏偏她的雙腿也被“瓜分”,想踢銀發獸人兩腳都動彈不得。
比這個更恐怖的是他越來越饑餓的蟒蛇,一條抵在腰窩處,一條在她小腹處,隨時可能突破獸皮薄薄的束縛,將她吞吃入腹。
在這樣的情況下,前后又都是澤爾修斯硬邦邦的胸膛,蘇落落的睡眠質量能好就怪了。
她只能一邊輕顫,一邊試圖把澤爾修斯叫醒,但他昨天夜里似乎是打定了注意要耍流氓,蘇落落怎么喊都沒用,氣的差一點就要去啃他胸膛,好在她還有一點兒理智,知道這樣做可能會造成嚴重的后果,硬生生忍了。
今天早上她起來后那么生氣也有這個原因。
只是她沒想到,她把話說的這么明白以后澤爾修斯會笑的那么開心
雙眸中的堅冰融化開,薄唇彎起,俊美的面頰上還帶上了一點昳麗的紅暈。
蘇落落都快被他迷人的小梨渦晃暈了,只覺得掌心微癢,多出了一樣東西。
她低頭一看,是一枚戒指。
用半透明的彩晶石磨成,上面鑲嵌著星碎一樣的寶石,雕琢成了小巧的玫瑰,分不清材質,是翡翠之城里最流行最時髦的款式,里面還用小字刻著兩人的名字,很漂亮。
反應慢了半拍,蘇落落還沒說要接受,那枚戒指就迅速放大,套在了她的手腕上。
蘇落落“”
這不是戒指嗎,為什么會忽然變得那么大
用指腹蹭了蹭手腕上的“戒指”,蘇落落只覺得入手一片溫潤光滑,上面的鐫刻雖然清晰,觸感卻隔了一層薄膜,摸上去沒有任何粗糙的紋路。
這個手鐲太過奇特,以至于蘇落落暫時忘記了她還在生氣,好奇地問了句,“這是什么”
澤爾修斯“戒指。”
蘇落落“”這難道不是手鐲嗎
“夫老板。”外面傳來了白夜狐的聲音,“狗車來了。”
“知道了”蘇落落應了一聲,匆匆跑回屋子里把事先收拾好的小獸皮包帶上,拉著澤爾修斯就往外走。
今天是賽琳娜奶奶的伴侶專門給他們看診的日子,狗車是提前預訂好的,從銀薔薇街區穿過翡翠之橋,趕到中心集鎮需要半個多獸時,不能耽擱時間。
她昨天就叮囑了白夜狐他們,讓他們在外面的時候喊她老板,不要叫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