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笑著去灶屋做了晚飯煎荷包蛋、蔥油手搟面外加一碗大白菜燒五花肉。
嗯這么吃下去,會不會不等臘肉腌好,就提前吃完了呀
白日里與人干了一架,三人體力消耗巨大,食量杠杠滴。
三小只也吃的不少,像三只吭哧吭哧的小松鼠。
她特地多煮了一鍋飯,想著若是吃不完,明早就做鍋巴飯。
沒多會兒,大鍋見了底。
一家子全是干飯人吶
夜里,蘇小小端著一盆熱水去了蘇承屋。
蘇承正躺在床上嘶嘶地抽涼氣。
許久沒和人這么干過架,他骨頭都快散了,尤其是右手與右腳踝,一個麻痹不已,一個鉆心的疼痛。
“爹,我進來了。”
蘇承一秒結束抽氣,端直地坐起身。
“還沒睡呢”他正色問。
“等下再睡。”她端著熱水來到床前。
“干嘛”蘇老爹吸了吸鼻子,一股中藥味兒,“你買藥了”
她當然沒買藥,這些是上次從基地藥房裝進急救包的中藥,有消炎鎮痛、活血化瘀的功效。
衛廷暫時用不著。
用得著也先給蘇老爹用
蘇小小面不改色地說道“昨天去鎮上順便買了點兒傷藥,你把腳放進來泡一下。”
蘇承擺擺手“給女婿就成了,我這兒用不著。”
“你老想著他做什么”蘇小小兇巴巴地說道,“讓你放進來就放進來”
蘇老爹乖乖地把腳放進了木盆里。
他的腳踝只是單純的扭傷,養幾日便可痊愈,麻煩的實則是他的右手。
原主的記憶中,蘇老爹的右手是有舊傷的,到了陰冷潮濕的天便會發作,輕則疼痛,重則麻痹失去知覺。
村里曾來了個江湖游醫,給蘇老爹開了幾服藥,吃過之后有幾年沒發作了。
今日是與張刀干架,才再次損傷。
這次若是不能治愈,蘇老爹的右手就只能徹底廢掉了。
見女兒一直捧著自己的右手發呆,蘇承清了清嗓子,抽回手道“沒事兒,不疼”
蘇小小正色道“我會想辦法醫治你的手,在那之前,這只手不許再使勁兒”
蘇承只當女兒是要去鎮上請大夫為他治手,不贊同地說道“說了沒事,花那些個銀子做什么”
他的手他自己清楚,沒用的,就連當初那個醫術高明的游醫,也只是讓他的右手不再疼痛而已,卻并沒恢復原先的力氣。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好起來了。
從蘇老爹屋子出來,蘇小小又去了一趟蘇二狗的屋。
蘇二狗去茅廁了,三個小豆丁正站在桌邊,踮起腳尖往桌上瞅著什么。
“是想吃點心嗎”蘇小小走過去問。
三小只抬起圓乎乎的小腦袋,眨巴著眸子點點頭。
“想吃的話,要說。”蘇小小拿起一盒桂花糕,蹲下身看著三人。
三人不吭聲。
蘇小小“說了就能有哦。”
依舊無人吭聲。
蘇小小想了想,把桂花糕拿開,從自己屋拿了幾個糖葫蘆過來。
三人的眸子瞬間看直了。
果然,糖葫蘆的魅力比桂花糕大呀。
蘇小小循循善誘“糖、葫、蘆。”
她尋思著是不是太長太難了,簡化了一下,“糖。”
三人“娘。”
蘇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