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廷頓了頓“所以你是減給我看的”
蘇小小拿起筷子“當然不是”
她吃了一口鍋包肉。
唔,真香
繼鍋包肉后,衛廷又點了一道醬香板鴨,鴨肉熏烤過,皮兒是焦脆的,肉是肥滋滋的,肉質飽滿,油潤咸香。
蘇小小徹底破功,美美地飽餐了一頓。
衛廷也吃了不少,可他這人干吃不胖,身上肌理線條明朗,蘇小小看著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深深地嫉妒了
二人去買糖葫蘆時,恰巧剩最后三串。
“最后的生意了,便宜賣給您,一共一百一十個文。”小販說。
衛廷付了錢,帶上糖葫蘆和她往回走。
剛走沒幾步,他余光瞥見一輛馬車。
他一只手抓住糖葫蘆,另一只手扣住蘇小小的手腕,唰的將人拽進了一旁的巷子
巷子昏暗潮濕。
二人的身影被夜色籠罩。
蘇小小讓他抵在了冷硬的墻壁上。
“噓”
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高大挺拔的身子擋住她。
三月的夜晚其實是有些涼意,但蘇小小怕熱,穿得不多。
她皮肉嬌嫩,墻壁硬邦邦的,硌得她生疼。
她的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衛廷頓了頓,探出修長如玉的手,繞到她背后,手背抵住墻壁,掌心托住她嬌嫩的脊背。
他指尖是涼的,掌心是燙的。
這幅身子實在太敏感了,一般人隔了兩三層衣料,是感受不到他手心的溫度的。
可誰讓她這副身子實在太敏感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體溫。
他指尖是涼的,掌心是燙的,熱意透過層層衣料,一點點熨燙著她的肌膚。
獨屬于他的氣息將她整個人包圍,連呼吸都與她的交纏在一起。
要命了
她腦子是冷靜的,奈何身體不受控制地開始酥麻。
她的腿軟了一下。
他及時扶住她柔軟的小胖腰。
“得罪了。”他輕聲說,低下頭來,借位地吻上她唇角。
并沒有真正碰到,但也只差一厘一毫。
這個男人就是行走的荷爾蒙,擱前世她也要多看兩眼的。
更別說攤上了這樣一副花癡體質,蘇小小閉上眼,用強大的定力與身體的本能做著抗爭。
不能軟。
腿不能軟,腰不能軟
“人哪兒去了我方才明明看見小七了”
“夫人您看錯了吧少爺不是在寺廟當和尚嗎怎么會在大街上晃悠”
“我沒看錯那就是小七去巷子里找”
衛廷的墊著蘇小小后背的手,忽然往上,扣住了蘇小小的后腦勺。
“哎呀”
那人捂住眼,背過身子,蹬蹬蹬地跑掉了
二人的姿勢多多少少有些曖昧,夜色被無盡催濃,彼此的氣息交纏,連呼吸與心跳都能被對方聽到。
衛廷的睫羽顫了顫,要把手從她腰肢上拿開。
“別動。”蘇小。
“怎么了”衛廷低啞著嗓音問。
蘇小小撇過臉不去看他“我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