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老太君將他帶去了蘇小小的小院,進了衛廷隔壁的書房,門窗全被關上。
衛老太君要與他來一場祖孫之間的談話。
然而,他死活不承認自己是衛宴。
衛老太君要去揭他面具,他身子一抖,抗拒地朝后仰去“不要”
衛老太君收回手,顫聲說道“好好好,祖母不揭你面具。”
她又去查看他“受傷”的右臂,也被衛六郎抗拒地躲開。
衛老太君道“行,祖母不碰你你告訴祖母,你這幾年都去哪兒了為什么不回來”
衛六郎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我說過我不是衛家人,我也不認識什么衛宴,你們認錯人了。”
屋外,蔣氏抓抓頭“到底是不是小六啊感覺很熟悉,可是聲音和武功都不像。”
李氏、陳氏、藍氏也偷聽著祖孫二人的墻角。
李氏壓低音量道“有點像,又有點不像。”
藍氏小聲道“這不是廢話嗎二嫂。”
她們就是覺得又像又不像啊。
衛老太君神情激動地說道“你是我親孫子,我不會認錯的你就是衛宴”
衛六郎矢口否認“我不是。”
衛老太君據理力爭“曦月也叫了你六叔。”
“小孩子亂叫的。”
“你給曦月摘蓮蓬,全家除了你,沒人敢給她摘”
要不怎么說他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呢
衛廷在棄文從武前是個悶騷的孩子,表面上很聽話的,衛六郎是明晃晃的一身反骨。
衛六郎一副說不清就懶得再說的樣子。
衛老太君咬牙“好,你不承認是吧行,反正我活到這把歲數也夠了你不認我這個祖母,我死給你看好了”
衛六郎才不信。
衛老太君在廂房翻箱倒柜地找“我上吊我上吊算了”
她找了半天,總算找到三尺白綾,她二話不說將白綾吊上房梁,搬了個凳子踩上去。
她打完結,脖子往白綾上一掛,將凳子蹬掉了
衛六郎“”
衛六郎唰的掙斷了繩索,一把沖過去將衛老太君抱了下來“您這是做什么”
一哭二鬧三上吊,這還是衛老太君嗎
衛老太君蹬腿大哭“我不管我不管你不認我,我就死給你看”
她又跑去撞墻。
衛六郎堵住墻壁,她一腦袋撞上衛六郎的胸口,險些把衛六郎撞吐血。
這力道是真想尋死啊
李氏的神色一言難盡“祖母是不是不知道我們在偷看啊”
叱咤風云的衛老太君,耍起無賴來原來這么爐火純青的么
藍氏怔怔道“我一直在想,小七那么無賴是隨了誰”
衛老太君撞墻也失敗之后,一咬牙,往地上一歪,視死如歸地自懷中拿出一瓶藥
上面貼著三個無比壯碩的大字鶴、頂、紅
她拔掉瓶塞往嘴里倒。
衛六郎趕忙將藥瓶奪了過來“祖母”
衛老太君一愣,靠在他懷里,掛著眼淚的眸子望向他“你剛剛叫我什么”
衛六郎深吸一口氣,無奈地閉了閉眼“祖母,我叫您祖母了,您別再尋死了。”
衛老太君破涕為笑,將藥瓶拿了過來,仰頭一飲而盡。
衛六郎勃然變色“我都承認自己的身份了,您怎么還”
衛老太君意猶未盡咂咂嘴“哦,是糖漿。”
衛六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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