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衛廷根據蘇小小的描述畫的,一共畫了好幾幅,程桑一路上百看不厭。
咚咚咚。
有人叩響了房門。
“外祖母,是我。”
蘇二狗說。
程桑將畫像收好,對蘇二狗道“門沒鎖,快進來吧。”
蘇二狗抱著一個枕頭,推門而入。
“外祖母,我今晚能睡你這邊嗎”
“當然。”
程桑說。
蘇二狗把枕頭往地上一放,麻溜地躺了上去。
在鄉下時,屋內的地是土填的,護國公府的則是鋪了木板的,冬暖夏涼,下人擦得也干凈。
程桑要給他鋪席子。
蘇二狗道“不用,外祖母,我平時就這么睡的。”
程桑看著他壯如小牛的身板兒,倒也放下心來。
蘇二狗看著大大咧咧的,其實很親近自己人。
他沒那么多明面上的客套,但做的事總是令人感到很貼心。
他說道“外祖母,你也睡吧。”
程桑笑了笑,在床上躺下“好。”
蘇二狗筆挺挺地躺著,小屁股不動聲色地往程桑那邊挪了挪。
挪挪,再挪挪。
一直到挪到床邊了,他才閉上眼,呼呼地睡了。
程桑趴在床上,寵溺地看著熟睡的蘇二狗,探出手輕輕摸了摸他稚氣未脫的英俊眉眼。
薇薇呀,你生的孩子,真的都太可愛啦。
這一晚,有人歡喜有人愁。
景宣帝躺在龍床上輾轉反側。
福公公輕聲道“陛下,可是天熱奴才讓人去取些冰過來。”
“惠安還沒回宮嗎”景宣帝沉聲問。
福公公道“還沒。”
衛家人要高調,不能拉上惠安公主一起,否則就是坑了她。
因此早在此前,衛胥便與他們暫時分開了,由蘇陌三兄弟護送惠安公主,晚一日入京。
景宣帝捏了捏酸脹的太陽穴“是不是快早朝了”
福公公道“還有一個時辰呢,陛下。”
景宣帝沉吟片刻,皺眉道“傳鴻臚寺卿。”
福公公愣了愣“是”
他剛要去傳令,又被景宣帝叫住“算了,不必了。”
福公公又折了回來。
龍床后方的帳幔似是被一陣微風吹動,景宣帝余光一掃,對福公公道“你去外頭守著,朕想一個人待會兒。”
“是,陛下。”
福公公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帳幔,恭敬地退出了寢殿。
一個戴斗笠的黑衣人自后方閃了出來。
景宣帝冷冷地說道“當初是你們勸朕同意和親的,說南疆有兵力可圖,可眼下和親失敗了,朕失去了南疆這一助力。”
黑衣人道“南疆內亂,在位三十年的居然是個假王,此事確實是我們疏忽了。”
景宣帝顯然對他的話不大買賬“一句疏忽就夠了嗎眼下鬧成這樣,你們還要怎么幫朕對付秦滄闌衛胥也回來了連帶著他幾個死去的兒子也完好無損地回到了衛家”
黑衣人慢悠悠地說道“陛下放心,您是君,他們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景宣帝蹙眉道“朕總不能隨隨便便殺掉一個功臣”
黑衣人笑了笑“我能為陛下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
景宣帝道“說。”
黑衣人意味深長地說道“衛青,就是西晉謀士諸葛青”
大家要的三更來了,食用愉快,打滾賣萌求個票。
本章完
rg
rg。rg,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