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聲,來得突然,站在臺上的他,噴出一口鮮血來,飛散在他的頭上,染紅了他的戰衣,他不甘的緩緩倒地,自己竟被一個黃級的擊敗了。
宏市的人見此,連忙沖了上去,顧不上剩下的比賽,直接認輸了。
對此,云市的人有種不忍的感覺,宏市基本完了,最強的隊長受了如此重傷,接下來的幾場,還怎么一一取勝啊。
林市就此一路高歌,來了個五連勝,給人一種黑馬的感覺,當然,在得知了林市眾人的修為是清一色的六層天后,又了解了云市與宏市的實力后,不少人懷疑,不是林市打錢了,就是宏市云市買了外圍,而林市中的郝欄,并沒有人去關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市,能有什么高手啊。
晚上,林老大辦了個慶功宴,他實在沒想到,在郝欄未下場的情形下,竟取得了五連勝,明天還有最后兩場,只要再勝一場,就可以晉級十六強了。
少年們放開了吃,少女傷雖未全好,但也不礙事了,所以吃得也相當開,林市高校現在是形勢一片大好,晉級已經是板上釘丁了。
相比之下,云市跟宏市就高興不起來了,他們是三勝兩負,即便明天全勝了,林市全輸了,也將因為勝負關系,他們自動淘汰,更何況他們不認為,除了第一軍校,另一個高校能戰勝林市高校。
第二天一大早,林市他們這一組的焦點之戰來了,同是五連勝的第一軍校高校對戰林市高校,雖然所有人都認為第一軍校會勝,但還是全都到了現場。
“林市的辣雞們,你們是高校之恥,我第一軍校絕不會讓你們晉級的,因為你們不酡。”
臺上,第一軍校一位玄級六層天的高手,俯視著郝欄他們:“我一人挑戰你們全部,我要打殘你們。”
林市的少年們一個個全都怒目而視,這個家伙太狂妄了吧,還如此辱罵我們,實在可恨啊。
郝欄本來想認輸的,林市除了他,任何人上去,都是送,第一軍校的人太強了,最弱的都是玄級六層天的,最強的是一位地級,所以,無論是小組第一或第二晉級,都一樣,可如今,似乎他不得不上了,林市不能被人如此污蔑。
他知道,第一軍校的人十有**,也是認為他們,不是給了錢,就是因為外圍,才能豪取五連勝的,所以自有過激的人會覺得他們是高校之恥。
“郝師,讓我們上吧,我就不信,憑我們五人會勝不了他。”
林市五個沒傷的少年,實在是忍不住了,輸也得讓他知道,我們林市高校絕非是用什么下流的手段才取勝的,我們憑的是實力。
“不了,這事其實還是因我而起。”
郝欄有些無奈,林市高校之所以被人懷疑送錢了,就是因為他,他的修為別人是不知道,可也不會在意,畢竟其實知道他實力的人并不多,知道他帝婿身份的就更少了,沒有一定地位的人,根本不會知道有他這么一號人物在,但,他有錢人的身份,卻是一查就知的,所以巧合加巧合,別人不誤會才怪,一個有錢人拿錢砸,硬生生奪得了不可能的五連勝,在別人看來,憑林市這種低質量的隊員,是不可能取得五連勝的,你一個連十個人的隊伍也湊不齊的高校,拿什么來戰勝那些有玄級高手的高校啊,雖然郝欄沒出過手,但他們不認為,郝欄一個有錢人能有多強,拿錢砸出來的修為,再高又能高到那去啊。
“郝師您的意思是?”
少年們有些不懂,他們身為一伙的,也是自己憑實力勝的,當然不會有過那樣的念頭。
“因為在他們看來,是我用錢來砸,才能戰勝云市高校跟宏市高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