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欄真的覺得無語,我有錢又不是我的錯,那是我憑自己本事賺的啊,再說了,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砸錢嗎,就這樣言之鑿鑿了,你得是多仇富啊,才這么恨我,弄得好像我綠了你似的。
下跪道歉,你咋不上天啊,郝欄翻了下白眼,這真是沒法說理去了,他就是認定你這樣了,說再多他也覺得你是狡辯。
“武判,可以開始了沒。”
郝欄一臉無趣的問道,完全無視了對方,反正這也沒什么好說的,跟一個判了你死刑的人講道理,只會白費口舌。
武判是一呆,沒想到郝欄這么的不把對方放在眼里,好像他不值一提。
臺上的他也是臉一怔,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說了這么多,你特么的居然無視了我,那我豈不成了小丑了,一想到這,他就臉一下子漲紅了,小丑,我成了小丑了。
“啊,你這個小人,我要廢了你。”
武判看著一臉殺氣的他,還有一臉淡然的郝欄,總覺莫名喜感,心想這真是一顆真心表錯情了,好特么的尷尬啊。
“比賽開始。”
隨著武判的一聲令下,他如同一只猛虎,氣勢逼人的一躍而起,撲向了郝欄:“你死定了。”
臺下不少人有種錯覺,第一軍校的人好像個**啊,嘰哩呱啦說了一通,可人家根本不理他,他們心想,這貨要是勝了還好說,可若是輸了,就真的啪啪打臉了。
之前他們也不認為郝欄會有可能勝,但現在不一樣了,一個像**,襯托得另一個像高手,果然鮮花是需要綠葉的,美女是需要野獸的。
郝欄嘆了口氣,只是一側身,便躲過了他的一擊,還不忘道:“本來不想欺負小朋友的,無奈啊無奈。”
他撲了個空,站在數米外,心中有點不甘,竟不能一招致勝,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郝欄說的。
“小朋友?”
他指了一下自己:“你竟敢說我是小朋友。”
“我要撕了你。”
他一下子氣瘋了,臉都變得猙獰了起來,自己竟被一個自己看不起的人戲稱為小朋友,這怎能忍,怎能忍,這是必須用血來洗涮的恥辱。
“小朋友?他過份了吧。”
這么一搞,誰不心態爆炸啊,不氣死才怪呢,當真是可憐啊,少年天才遇上了最不屑的對手,卻被對手戲稱小朋友。
第一軍校的人大感沒面子,這家伙上竄下跳,活像只被人戲耍的猴子,當真是丟盡他們第一軍校的臉面,感覺像個智商欠費的制杖。
這一瞬,郝欄動了,只是三步并作兩步,迎了上去,只是那么一掌,輕輕的拍了下去,攻來的他,頓時被拍倒在地,一動也不動的躺在了地上。
臺下的人全傻了,我們是不是看了場假賽啊,你丫的是不是也收了錢啊,這也太假了吧,他只是拍了下你而已,就這么輸了,老鐵,感情你之前說的,全是演啊,可你這戲也太不專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