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判,這可怪不得我啊,我只是輕輕拍了他一下,他就倒下了,我懷疑他是懷恨在心,所以故意找我碰瓷,想訛我錢。”
郝欄第一時間表示,自己是無辜的,不關自己事,絕逼是他想碰瓷。
臺下的人都看呆了,媽賣批的,這就倒了,你丫的是來碰瓷的吧,這個念頭才升起,他們就聽到了郝欄這么說,頓時又是一愣。
武判相當無語的看著倒下了的他,少年,碰瓷也別這么不專業好不好。
倒地的他雙眼直直的看著郝欄,內心是懵逼的,怎么可能,他只不過輕輕拍了我一下而已,我居然就倒下了,當聽到碰瓷一說時,他只覺一口老血悶了上來,又羞又怒,又覺沒臉見人,原來我在人家眼里,不過是個碰瓷的,只不過是個笑話罷了,怪不得人家無視了我。
“魔都第一高校的,你快起來,別裝了,這么多人看著呢。”
武判走了過去,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哄然大笑了起來,唯獨他們本校的,一個個低著頭,覺得臊得慌,沒臉見人了。
“可憐啊。”第一軍校的人忍不住搖了下頭,他們知道,他沒有裝,在那種絕對的強大面前,他們,包括他,就是如此的不堪。
噗的一聲,臺上的他一口血噴出,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武判,俗話說打人不打臉啊,你這么干,簡直是沒人性啊。”
話風一轉,郝欄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道:“他是被你氣得吐血才暈的,這可不關我事啊。”
一句話,反正與我無關,先指責,再撇清,玩起來是行云流水。
不少人都看懵了,臥糟,真有人能被氣得吐血啊,一直以為那是夸大的呢,沒想到真有這種事啊,真是大開眼界啊。
武判呆呆的看著郝欄,心中是上千只草你馬奔過,喵賣批的,有句話我不知當不當講,做人不能這么不要臉啊,明明是你搞出的事好不好,全推到我身上,你良心會不會疼啊。
誰都可以指責我,但就是你沒這個資格,不是你,他會這樣嗎,你怎么還有臉第一時間就跳出來指責我啊,天啊,我冤啊,太冤了啊,比竇娥還冤啊我。
武判真是郁悶得難受,雖然他知道大部分怪郝欄,可也確是因為他那句,才氣得他吐血的,這點沒得跑,只是他郁悶的是,明明你才是真兇,我頂多是個幫兇而已,可真兇竟那么無恥的跳出來全推到他身上了,最關健的是,他還無力反駁。
“做人怎么可以如此的無恥啊,明明是你沒人性啊,你怎么有臉罵我沒人性啊。”
太欺負人了,天啊,你怎么不來道雷劈死他啊,武判內心大吼著。
“武判,這么多人看著的,你抵賴不了的,你就認了吧。”
郝欄拍了下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頂多他就訛你個幾百萬醫藥費什么的,沒什么大不了的。”
說得那叫一個云淡風輕,輕描淡寫的,仿佛幾百萬只是幾百而已。
武判呆呆的看著郝欄,內心卻是崩潰的,幾百萬啊,不是幾百,你跟我說沒什么大不了的,放屁,不用你出,你當然可以說得這么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