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王一家踹開了那個大妖,罵道:“給我滾,本殿下有要事要見圣主,你要是膽敢阻攔,我殺了你。”
攔路的大妖動了下嘴,走到了一邊,心中卻是大罵道,不識好歹的東西,你不過是圣主的義子而已,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憑你自己,就可以讓圣主出手了嗎。
“松兒你究竟有何要事,竟非要見我。”
鼠圣不滿的看著義子松王,松王本體是一只松鼠,天賦極佳,是近親血脈,加之鼠圣的子孫中連個妖王也無,只好把松王收為義子,充當一下門面。
“義父,那個人類孤身前往武王閣之事,您可否清楚?”
松王看著鼠圣,他的來意很簡單,想讓鼠圣落井下石,讓郝欄死在武王閣,以報他的三個結義大哥之仇,這個仇本來他是不打算記著的了,畢竟他的那三位大哥如此之強都死了,連他的義父鼠圣,一位圣主都在那吃了大虧,他當然不會自尋死路了。
這次有機會,松王當然不會放過,更何況,他相信自己義父,也想報這個仇的。
鼠圣黑著臉,心里頭是恨不得撕了這個義子,別人不清楚,可他豈能不知,郝欄的強大,超乎世人的想象,什么武王閣,十條龍,都根本不可能是郝欄的對手,別說郝欄了,他估計就只是那只鳥,就可以把十條龍玩得死去活來了。
他相信,即便是那個武天王,也很難奈何得郝欄,三小的強大,他是有親身體會的,那種強大對他是碾壓性的,它們的神出鬼沒,已然超越了他對神通的認知,他的圣域在它們的神出鬼沒下,根本半點作用也沒有,而那武天王即便圣域再強,也不可能奈何得了擁有那樣神通的它,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它就立于不敗之地了,他知道,作為它們的主人的郝欄,不可能會比它們弱的,只會更強,這件事他沒說過,也不會說,但他心里卻是清楚的。
也就是,一人一鳥從一開始就立于不敗之地了,這樣的敵人,鼠圣是真的怕得不行,上次能逃得一命,真是僥幸了,他怎么可能還敢再去作死啊。
若非知道義子是不知道的,鼠圣會一巴掌拍死他,特么的你想死,給我死遠點,別連累我,要是讓他或那三只知道你這個仇敵的存在,他或它們非來滅了你不可,說不定會因此連累我啊。
媽的,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要不,我親自動手殺了他算了,以免牽連我啊,鼠圣想到這時,是動了殺心的。
義子怎么想的,鼠圣當然知道,義子大概以為他身邊有三個圣主級在,所以上次自己才狼狽而逃的,這一點,自己是默認的,怎么說這件事也丟臉得很,自己不可能說出來的。
而這一次,義子認為,他一人獨闖武王閣,那怕背后有三尊圣主,也絕對是不敵武王閣的,頂了天,在武天王不出手的情況下,他借三大圣主之力,是有不小逃走的可能的,所以義子覺得要是自己這個圣主放暗箭,他是絕對難以活下來的,畢竟武王十條龍的實力可不是開玩笑的,若事情真如義子所想,的確是那樣,他必死無疑。
可事情不是,這一點,鼠圣可以肯定,除了自己沒人知道這個事,更沒人會相信,他和它們強大到足以秒殺圣主的地步,他和它們的強大至今,鼠圣也沒個底,只知是強到深不可測,強到他這個圣主也無法估測的地步。
這件事知道的只有自己,所以在得知武王閣干下那種蠢事時,鼠圣就知道武王閣完蛋了,誰也救了不武王閣,除非武天王不是圣王,而是成神了,但,那又是不可能的,武天王想成神,別說他是否有那種潛力,即便有,現在天地大限還在,成天級都難如登天,成神就更不可能了,那怕武天王再逆天也不可能成神,這就是時代世界所限,武天王生錯了時代,注定了難以成神的。
而武天王唯一的機會,就是在小世界中成神,可奈何,一般的小世界那支撐得了一個神的出現啊,恐怕成神成不了,反而會葬送自己的性命啊,一旦小世界崩潰,若逃不出來,那怕是神都有危險,更別提圣王級了。
更重要的是,天庭地府是不可能放任一個神誕生的,而成神的動靜又豈是瞞得了的,一般的小世界那怕是耗盡靈氣,也無法支撐得了成神的所需,而一旦小世界靈氣耗盡,便會直接毀滅,小世界本就不是真正的世界,只是開劈出來的一個空間,天地靈氣便是小世界的生命,是它存在的基礎。
所以,別說成神,只是成天級,大多的勢力,也不會讓太多的人在同一個小世界晉級天級,怕的就是這點,一旦靈氣沒了,小世界毀滅就得不償失了,這也是即便如天庭地府那樣的大勢力,也不得不尋找開啟別的小世界培養天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