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欄翻了個白眼,十分無語的看著林老大,不喜歡吃卻這個樣子,不是有病是什么啊。
撲撲像是什么也沒聽到,什么也與它無關似的,一直吃著小魚,已然快有一半小魚被它吃了。
老林倒是多少知道點什么,他知道,林老大嘴饞小魚很久了,要說不喜歡吃,那是不可能的,他看了眼撲撲,就大概心里有底了。
以他對撲撲的了解,撲撲真是什么都做得出來的,老林看了眼林老大,心中為他默哀一秒鐘,誰讓撲撲看上了炒小魚啊。
你特么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特別是你家那只無恥的鳥。
林老大內心抓狂無比,但又發作不得,這事是不能說出來的,否則他不止丟臉丟到家,還大有可能被那只鳥報復呢,所以,這真的是讓他憋屈死了,攤上這么只鳥,他也沒法子啊,人在鳥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撲撲遭到小黑的怒視后,也終于收斂了一點,沒有再專吃炒小魚了,它怕那只貓會聯合那只狗揍它啊,畢竟它這么個吃法,雖說那只狗是無所謂的,可它若太過份了,那只狗定也會看它不順眼,怎么說,這炒小魚除了是貓愛吃,還是特意做來給郝欄吃的,如果它全吃了,當然是會犯了眾怒,所以撲撲不得不見好就收。
看著炒小魚,林老大內心又開始糾結了起來,這只卑鄙的鳥終于不吃了,吃夠了,自己也可以吃了,但是,我特么才說不喜歡吃,我現在吃,豈不是打自己的臉,但我真的好想吃啊。
林老大天人交戰起來,吃還是不吃,是吃貨的快樂好,還是自己的臉面更加重要。
“媽的,拼了,我偷偷的吃不就行了,既保了臉,又吃到了我夢寐以求的貓炒的小魚。”
泥妹的,我要是有這么一只貓多好啊,那我就可以天天讓它炒小魚給我吃了。
“蒼天啊,我求你賜這么一只貓給我吧,最好還是橘的,畢竟我可是個大橘為重的人。”
“咦林老大,你不是說自己不喜歡吃炒小魚的嗎?”
那怕林老大再偷摸小心,郝欄還是一眼看見了。
林老大差點就哭了,天啊,我為了吃點小魚我容易嗎我,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針對我啊,你就不能當沒看見嗎。
特么的,有什么樣的鳥,有什么樣的主,都是一路貨色。
“不喜歡就不能吃嗎?”
林老大怒了起來:“我就吃了,就吃了,怎么,你還想打我啊。”
“你有病吧。”郝欄大感無語,自己不就好奇問了一句而已,你有必要這么大反應嗎。
林老大心中那個氣啊,想也不想就嗆道:“我就是有病,怎么了,我喜歡啊。”
“有病就吃藥。”
“我就不吃,我喜歡,怎么了。”
看到林老大這個樣子,郝欄是忍不住笑了,豈連能不明白,他十有**是被欺壓了,還是那種說不出口的被欺壓。
“看什么看,沒見過病人沒吃藥就跑出來的啊。”
林老大不懟了一句,心里頭很不爽啊,我特么的怎么就遇到了這么糟心的事啊,被只鳥給欺負就算了,還被鳥的主人給挖苦,要不是他知道那只鳥的作風,林老大會懷疑,一人一鳥是竄通好,是故意搞他惡心他的。
郝欄笑了又笑,心中暗道,看來他真是被欺負得心理都快扭曲了,是誰干的呢。
目光想也不想,就看向了撲撲,郝欄知道,除了撲撲,沒誰會干這種事,更何況剛才吃得最歡快的也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