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紛紛點頭稱是,沒有再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他們豈會不懂,年紀輕輕卻做到了無數人永遠只能仰望的事,沒人忌恨才怪呢。
“我們走吧,用飛的,一路橫穿過去,直撲天魔勢力的大本營,搞定了他們的大本營,他們就掀不起什么波浪了,剩下的我們可以慢慢來。”
郝欄拿出了地圖,指著地圖道:“根據啊三還在頑強抵抗的高手傳回的信息,我們可以得知,除了他們的大本營外,其余各地大概散落著十幾個圣主圣王級的,只要我們盡量避開那些散落的圣主圣王,他們的大本營絕對會被我們打個措手不及。”
“郝道友你的計劃雖很好,可我們這么多人,想瞞過散落在各地的所有圣王圣主級還是有些不太可能啊,而一旦被發現了,再直襲大本營,我們恐怕討不得好啊。”
有人提出了自己的擔憂,雖然他們這陣容稱得上是豪華無比,但對手可是天魔勢力,沒人敢輕視。
這一點確實是個問題,他們一行十幾人,不多,可也絕對不少,若路過那些圣主圣王的地盤,想不被發現是挺難的。
而若想繞過所有的圣主圣王級,確實是有點不現實,這一點,郝欄確實沒多想,雖然他是不懼,可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怕啊。
“所以,還請郝道友三思,我們的實力,可遠不如您。”
眾人大概都這個意思,他們不是不同意郝欄的計劃,可先考慮的當然還是自身的安全,因為命是自己的。
他們也懂,若依郝欄說的做,其實是最快捷的辦法,可不怕一萬,怕萬一啊,真遇事了,又撤不出來,那可就不是開玩笑的,一旦黑暗靈氣大潮再現,就將是他們的災難。
致于郝欄說的,練了武可以抵抗魔化后的力量之事,畢竟是還未得到確認的事,做不得準。
他們的擔心不無道理,事關小命,怎能不謹慎啊,直襲大本營,確是收益大,可風險也大的事。
在這事上,郝梵也是默不作聲,或說她根本就是一直默不作聲的。
在他們眼中郝欄是藝高人膽大,沒什么好怕的,自是什么都敢,再不濟,他想逃,估計天魔一方也沒人攔得住他,可他們就不一樣了,黑暗靈氣大潮一發動,若不能快速逃離,十之**便要陷入黑暗了,這無異于是死亡。
郝欄有些為難了,可他們說的也不是沒道理,高回報意味著高風險,而若徐徐圖之的話,想解決這里的圍困之局就不是那么容易做到了。
“郝道友,并非是我們貪生怕死,而是這么做不值得啊,那里不是我們華夏。”
他們又說到了一個點上,啊三只是啊三,不是國人,他們沒理由為了啊三把自己置之險地的。
這下郝欄更無話可說了,他都差點忘了,自己這一行人,要去救的不是自己人,這就怪不得他們了,換成誰,估計也會這樣的,看來是自己上頭了。
“不過,不這樣做還是不行,拖得越久越不利,天魔勢力會越強。”
郝欄心里對此最是明白,他知道,他們大多也明白,可救外人,要說沒情緒是不可能的,大局誰都懂,可輪到自己身上時,就不一樣了。
救不救得成,可能在他們心中,根本沒那么重要,成就成,不成就不成,總之不把自己陷入危害之中才是重中之重。
郝欄這下子算是明白了他們的心態了,他也終于懂了,那怕諸天萬界聯合起來,為何也還是無法消滅天魔勢力,原因就在此,他們才這么點人,就無法做到一條心,力往一處使了,更別說諸天萬界那么多大小不一的勢力了。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明白人也不會少,但明白歸明白,真要做還是做不到的,人心最是復雜,誰又敢真正信任誰啊。
“所以,我們的意見是,徐徐圖之。”
“郝道友你的意思呢。”